了,怎么说呢,王骥这个兵部尚书因为太能打了,还没有杨荣有钱、没有杨荣有人脉,从兵科给事中往上升到兵部尚书,这一路就没捞着什么清贵的官职,所以中枢这帮文官扭头一看,哎呦喂你为嘛这么吊?还和勋贵搅在一起了?喷他!
所以喷来喷去,老头儿看文官儿也不对路了,心说我不和你们这帮酸丁讲理,我去找勋贵们玩耍总行了吧?可是勋贵又不待见他这个科举出身的,嫌他酸,而老头儿慎独玩儿的又不溜,搞来搞去到了最后,算是半个阉党了,所以一般不说话,说话了肯定对他有好处没坏处。
别说王振了,朱祁镇的眼珠子都跟着亮起来了,心想着朕好容易把那帮碍事儿的文官儿头头挤兑出去一批,你有啥话赶紧说,朕就用个人权威直接给你定下来!
所以朱祁镇是满脸带笑,伸手虚扶:“王爱卿快快请起,不知爱卿有何事上奏啊?”
站在下面的锦衣卫指挥使马顺也是面带微笑,他是正牌儿的阉党,自从文官儿里那些大佬离开了京师,到外地公干了之后,他这边儿的日子都好过了不少,现在一看王骥,也指望着这个兵部尚书给文官们来一个一发入魂。
王骥站起来了。
王骥开口了。
朱祁镇、王振、马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先太师文贞次子杨道,忠良之后,兼通经史,臣闻次子自先太师文贞故去后,恪守礼法,苦读经义,未尝稍有逾越,可谓贤良,奏请陛下准其蒙荫。”
王骥这话声若洪钟,就把正统皇帝朱祁镇震得是眼冒金星,王振一口老血差点儿直接喷出来,马顺一个哆嗦,差点趔趄了一下。
这和咱们想的剧本不一样啊,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兵部尚书,怎么就背叛革命了?
别说他们了,就那帮不明真相的低级文官儿也有点儿懵逼,心说难不成咱们平日里喷他喷的少了?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