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她心中,刘叔已经做到了一个管家,该做的本职工作。她也不该,反驳梁太太。
她听得出来,梁太太语气中,并非真的责怪刘叔。
梁太太拉着许笙,往里走,“饿坏了吧,早就备好晚餐了,快进去看看,喜不喜欢。”
其实不饿,往常这个点,她或许还在睡觉,自然便还没用晚餐。
但,这是港城。
而梁砚邶,是因为催婚,才选择与她契约结婚。
那么,无论她与梁砚邶之间有怎样的矛盾。此时此刻,她装,也该把自己的不良作息藏好。
餐厅里,许笙见那近一桌子的海鲜,便猜到,是刘叔,把她的喜好,告知老宅这边的。
食物,是爱吃的。厨师的厨艺,是顶尖的。
许笙尝着鲜嫩,加上坐飞机所带来的疲倦,本不饿,吃着吃着,便也饿了。
梁太太慈爱看着她,“多吃些好,这么瘦。”
她的本意,是怕许笙第一次见,不好意思吃多,才这般说的。
然,梁太太多虑了。
许笙鲜少愿意委屈自己,尤其在吃的方面。
吃完了饭,梁太太便拉着许笙聊家常,聊着聊着,便聊到了梁砚邶小时。
大多时候,都是梁太太在讲,许笙在听。
她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更别提,是梁砚邶那样,平日里面色疏离冷峻,作风严谨的顶级资本家。
也是这时,她方知晓,君子七慎。
是港城梁家的家训。
难怪,连梁砚邶的字,都带有一个“慎”字。
“其实,慎辞本是名,砚邶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
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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