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留下十几斤肉放家里储备,其余的就拿到黑市去卖了。
狍子皮也打算卖掉了,应该能值上不少钱。
萧建业找来家里的斧子,然后干净利落地把狍子的一对长角砍了下来,然后把狍子翻了个身。
又用腰间的小刀,沿着肚子中心线隔开,接着手法熟练地把狍子皮慢慢地剥了下来。
萧建业处理好两张兽皮后,又把所有东西带回了家里。
萧建业简单地切好野兔肉,接着就把兔肉往烧开的锅里一放,盖上了锅。
萧建丽很兴奋,
“哥,我都两个月没吃到野兔肉了,好怀念啊!”
“我们什么时候吃狍子呢?我还没吃过狍子肉呢。”
萧建业笑道,
“我们明天就能吃上了,别急。”
……
何桂兰拖着疲惫的身影从队上放工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斤重的玉米渣面。
家里总共就剩下两公分了,她只换了一斤的玉米渣面。
家里三个人,省着点吃也能勉强吃两天。
再给儿子歇一两天,等儿子也去队上劳作,家里的粮食才能勉强供应得上。
何桂兰这样想着,脸上的愁容却是不消。
今天在大队换粮食的时候,她也瞧见了郝玉梅换了四五斤的玉米渣面,却不肯借粮给自家。
儿子现在身体刚恢复,躺在家一天就吃了一条红薯干。
何桂兰离家里越来越近了,然后她也闻到了隐隐约约的兔肉汤的香味。
是谁家在煮兔肉汤?
何桂兰想着,很快就走到了自家的院子里,但那兔肉的香味反倒是越来越浓了。
她心里开始升起一丝不可置信的欣喜。
这是自家煮兔肉汤的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