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成都王的子嗣罗安指着高台上的所有官吏大怒说道:“成都王乃是蜀中之主可现在你们眼睁睁看着成都王子嗣被桓阀肆意屠杀还在这里为桓阀歌功颂德你们难道不会脸红么?”
当然在现在这种局势下罗安这一声怒喝并不能换来百官的惭愧反而只会为自己找来杀身之祸。
桓阀兵将不容分说抢上前来两人架住罗安而另一人干净利落的一刀插入了罗安的心脏。
可这还没完桓阀军队还将罗安的尸身悬于城墙之上为的是警慑蜀中其他的官吏。
而与此同时除了控制内城之外的桓阀大军则正在追踪张弛的下落。
张弛正在仓鼠与暗刃的保护之下一路南逃而他们的身后还跟着早已经被吓得惶恐不安的益州刺史。
张弛跑了一段路才现身后的益州刺史竟然始终没有掉队对于益州刺史这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士族来说可能他平生也没有一次性的徒步跑这么远的路早已经气喘吁吁了。
张弛奇怪的问道:“益州刺史大人与桓阀交往密切现在桓阀得势益州刺史怎么跟着我们逃难?”
益州刺史可不傻虽然桓恒是因为他而人蜀可现在桓阀攻入了内城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卸磨杀驴?对于益州刺史来说还是有军队在手他也才能说话有些底气所以他现在心中想着可万万不能被桓阀抓了去否则的话连谈判的筹码都没有。无论如何也要先逃出成都而等到他回到了益州地界有了自己的兵马傍身到那时再与桓阀交涉也多了些倚仗。
益州刺史猜的不错其实如果现在他被桓阀抓到恐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纵使桓阀讲情义不伤害与他恐怕他益州的兵权也不会再归他调配了。
“都督桓阀擅自攻入成都现在又占了内城简直与造反无异啊我深受成都王重用怎么能够和桓阀同流合污?所以都督这一次说什么也要将我带出成都。”益州刺史现在也只有靠着张弛还有些希望。
张弛苦笑了一声益州刺史说他“深受成都王重用?”忘了刚刚成都王在内城要将自己与益州刺史铲除的事情了?不过他也知道益州刺史说的不过是场面上的话并未深究。
众人一直跑到了城南可却在通向城门的大街前停住了脚步。
张弛不敢直接过去因为他知道成都王要让自己死在成都又怎么会让外城的人放行?况且现在桓阀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