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那事儿的奥妙,要么就是定力过人,不过看二人在欢场之中神情自若的样子,恐怕绝不会是初哥。便径直走了过来,直到案几之前,微微行礼,笑着说道:“在座名士都已经做了诗,只剩这几位公子了,几位公子同坐一席,可是要多做几首才算过关。”
三桐性好吹嘘,既然知道张弛有这个本事,便大大咧咧的夸下海口:“那当然没问题,我兄弟可是作诗高手,别说多做几首,哪怕是几百首,我兄弟也是张口就来。”
三桐这一说话,立时引得在场名士纷纷侧目。也不怪这些人惊讶,天下之大,可这样的大话他们还真没听人敢说过。
“土包子!”开始进门时那名华服公子鄙夷说道。
若水姑娘自然也是不信,掩口笑道:“那就请几位公子赐教几首吧。”
“赐教可不敢当,”张弛接过话头,指着案几上的酒菜说道:“我可是身无分文,指望着用几首诗来换酒喝的,多来几首当然无妨,只要等一会我们走的时候,可不要再来跟我要酒钱。”
张弛这当然是调侃之言,众人听了哄堂大笑,只有那名华服公子依然冷笑说道:“没钱也敢到仙坊来,看你的样子恐怕也做不出什么诗,不如你现在滚出仙坊,你的酒钱我自然为你垫付,可不要一会做出来一些狗屁不通的,徒惹人笑!”
这个华服公子实在是欺人太甚,张弛有心调侃他几句,便指着案几上的茶壶对那名华服公子说道:“既然公子说我徒惹人笑,我便以茶壶与这位公子为题,做上一首引人发笑的诗吧。”
众人一听都大感奇怪,茶壶和这位公子有何联系?这如何能一起为题?
众人还暗自奇怪,弛便已经举着茶壶,指着茶壶的圆圆的壶身、细细的壶嘴,朗声开始吟诵说道:“嘴尖肚大耳偏高。”
这一句倒还真是符合茶壶的形状,众人都静了下来听张弛继续说道:“才免饥寒便自豪。量小不堪容大物,两三寸水起波涛。”
众人也都是名士,自然知道张弛这是用茶壶来骂那名公子“量小不堪容大物”,忍不住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华服公子也是读过书的士族中人,哪有听不出来张弛骂自己的意思,立时大怒,指着张弛拍案而起:“看你穿得一身布衣,不过是一届寒门,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