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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桐顺着张弛指的方向看去,却看到了一个老头,跟着五斗米道的人马一起往南奔逃,心中奇怪:“张兄弟你抓他干嘛?”
“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清楚,让你去抓你就去抓。”张弛说道。
三桐一直跟随道玄习武也有些日子,现在多少也会那么两下子,见张弛让他抓一个老头,也不叫人马,自己一人就骑着马冲到溃逃的乱军中,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就揪住了那个老头儿的衣领,然后将他揪到了马上,也不迟疑,掉转马头,就一路又跑了回来,将那老头丢在了张弛马前。
那老头儿早吓得没了三魂七魄,磕头如捣蒜一般,大叫:“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吴掌柜怎么也加入了五斗米道?”张弛问道。
这个老头儿当然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把酒娘卖于裴公子,酒娘的那个养父吴掌柜。不过吴掌柜为人势力,若说问他话的人是裴公子他定然记得,可是张弛一袭布衣,他从来也没上眼瞧过,如今怎么认得出来。
不过他一听张弛开头就叫出了“吴掌柜”,心中奇怪,也不磕头了,抬起头来看了看张弛却毫无印象:“大人您认识小人我?”
“认识认识,你不是建康城中那个酒馆的吴掌柜嘛。”
吴掌柜见张弛态度和蔼,心中轻松了许多,就站起了身来,嘿嘿笑着说:“原来大人认识小人,认识就好说话了嘛……”
可还没等吴掌柜说完,张弛却一本正经的抢过话头:“认识归认识,可你加入五斗米道参加造反,也是要杀头地,我可帮不了你。”
吴掌柜一听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噗通”一声又跪倒在地,干嚎着哀求道:“大人饶命呐,小人并没有加入五斗米道造反,还求大人明鉴。”
“你没有加入五斗米道,怎么随五斗米道的道众一起难逃?”张弛喝问道。
吴掌柜一时无法作答,支吾了半天,才说:“小人实乃是受人胁迫,对,受人胁迫。”
张弛见这个老头儿不说实话,转头问三桐说:“刚才你在乱军之中见到吴掌柜时,可曾见到有人胁迫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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