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器重张弛,他自然下意识的也就觉得这个张弛必然有与众不同的地方。
自己有多少斤两,张弛自己他还是知道的,摇头说:“我哪能什么别人所不能,那只不过是王小姐错爱罢了。”
杜希名自然不信,说“公子不要谦虚,就如刚才公子所说的‘高卧东山四十年,一堂丝竹败苻坚’,这种境界当真洒脱,日后说不定公子的成就当真可比谢公。”
张弛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在这个话题上再做纠缠,问道:“杜大哥现在可是带我去校场点兵?”
杜希名看了看一直跟在张此后身后的酒娘说道:“点兵也不急于一时,不如还是先安排公子的内眷休息了吧。”
杜希名看着酒娘说,内眷自然指的就是酒娘。
酒娘满脸通红,知道杜希名误会,羞涩的说:“将军误会了,酒娘只是公子侍女,不劳将军格外费心。”
杜希名见说错了话,尴尬的笑了笑,张弛说:“杜大哥说的在理,行军打仗是男人做的,先让酒娘安住军营,我们再点兵出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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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安置已毕,天色就已经晚了下来,于是各自安歇,第二天清晨,杜希名已经为张弛点好了五千精兵,张弛骑上白马,这是他第一次带兵,而且还是主帅,看着五千人马旌旗猎猎,难免心中有些激动。
男人无论多少,内心深处都还是有一些征战杀场的梦想的。
丁逸之骑马和张弛并行,部队刚出军营辕门,丁逸之就对张弛说:“苍槐将军此人如张飞般粗中有细,这次故意用激将之法激兄长前去剿匪,恐怕另有目的,兄长还要小心为上。”
这个捡来的表弟平时并不多说话,可是每次讲话,都是在某些问题上提醒张弛注意。时间久了张弛自然感觉得出来,他只是很奇怪,为何自己捡来的这个表弟一路相随,一直帮着自己,但却又没有丝毫所图。
张弛点了点头,说:“表弟放心,道玄武功高强,哪怕有人突发冷箭,只要有道玄在我身边,料想也是伤不了我的。”
道玄听张弛夸赞自己,得意的冲着三桐努了努嘴,意思自然是炫耀之意。
“另外杜大哥久历沙场,有他带队,想来只是剿灭一股流寇,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张弛毕竟是现代人,和平年代长大,穿越也没多久,当然对古代的各种阴谋算计一点都不了解,丁逸之想得可远远比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