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它依旧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将背上的主人带往其想要的目的地。
“哗啦。。。嘭。。。”
战马临近敌阵时,直接前蹄跃起,一脚踩在了眼前的盾牌之上,那盾牌后撤的刀盾手直接被踩踏倒地,一声惨叫传来,却是一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
他这凡胎肉体又怎能承受的住如此巨大的力量,那盾牌直压在他的身上,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挤成了一堆肉泥。
紧接着无数踩踏之声传出,却是胡月身后躲过箭雨攻击的骑兵将士也杀到了敌阵面前。
前排刀盾手伤亡了一片,却是并未引起这嘉定守将的一丝注意,他更关注的是刀盾手后排的一众长枪兵,甚至是长枪兵身后的一排弓箭手。
无数长枪在此刻齐齐刺出,在长枪兵的眼里没有战马与士卒的区分,手中的长枪刺中谁,便算谁倒霉!
很不幸!胡月便是那个倒霉之人。
胯下战马身中两箭,在踩倒一名刀盾手后,却是被其身后的一杆长枪直接刺中了马脖子。
这般疼痛,战马哪里能够受得住,直接便是一声凄厉的嘶鸣,紧接着便人立而起。那马背上的胡月根本控制不住,直接便从战马上向后摔了下去。
好在胡月反应极快,落地的瞬间便猛然向前一滚,直接便落入了敌阵之中,躲过了身后骑兵的战马踩踏。
不过胯下的战马却是在嘶鸣一声后便突兀的一头栽倒在地,一腔鲜血顺着枪尖直趟到了地面上那名被它踩死的刀盾兵身上。
同样的一幕在骑兵将士的身上并不少见,起码有近百名骑兵的战马被长枪刺死,倒是那马背上的骑兵将士却少有人能够躲过身后战马的踩踏,只一声惨叫后,便成了一滩肉泥!
胡月顾及不到身后的将士,手中的弯刀早已架在了面前一名敌军弓箭手的脖颈上,只轻轻向侧面一拉,锋利的刀刃便割破了这名敌军弓箭手的动脉血管。只见他正挽着弓的双手一软,便连弓带箭一起落到了地上,徒有那一腔热血顺着脖颈处的伤口激射出了十余步之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