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向明！冯娟愣了一下：“我记得向明跟他关系很僵吧？志军说过，上学的时候跟向明他们一起，追打过王哲，当时找家长还是我给校长打电话摆平的。”

    可不是嘛！韦清霜连连点头：“要不说那小子就是贱呢，不顾当年军哥和向明跟他的矛盾，还给我们送来五百块奶粉钱。现在当上副局长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溜舔姓向的，您说是不是被虐狂啊？”

    嗨！冯主任轻轻叹息一声：“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如果他有张志军的资源，扶正科级都不奇怪。看看他做下的那些事，但凡有一点资源的，都会大书特书，怎么可能让他默默无闻？”

    “风传说他是今年省优秀共青团，还要参选华夏十大青年，真的假的？”

    没想到韦清霜会提起这事，冯娟微微一哂：“那是从黔易市政法委传出来的消息而已，只是团市委和黔易市团市委没有回应，在他睡在医院的两个月中错过了很多事情。”

    错过了？即便韦清霜对王哲不感冒，也有点难以理解：“可是去年那次抓捕豹子三兄弟，还有拯救胡思、王巧巧和徐晓彤三女，都足以让她进入全国十大青年了，为什么全都泡汤了？难道黔易市政法委还没有这点能量？”

    哼哼！冯娟摇摇头：“很多事不是你看到那么简单的，豹子三兄弟涉及到买凶杀人案，涉及到燕京唐家注定要低调处理的。至于说那次三女绑架案，更是触及到太多人和太多事，如果把他捧上天，多少人会坐卧不宁？”

    如果不是喜欢外甥女，冯主任不会跟韦清霜说这些，正因为把外甥女当成亲女儿一样，才想着要培养她和她的男人。只是张志军能力着实差强人意，居然一再被王哲比下去，让冯娟很没面子。

    到底是冯主任亲自培养出来的，韦清霜恍然大悟道：“您是说，唐正飞唐家和合驰市签署的那些合同，不只是涉及到死鬼孔氏元，还有其他人牵涉其中？也是哈，如果不是有其他人辅助，单凭孔氏元一个人，怎么可能签署那么变态的合同文本？宣扬王哲就会触犯那些人的利益，看来哲少注定要泯然众人矣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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