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照面,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但彼此对彼此的印象都还不错,男人,大都很欣赏优秀的男人,有个人的能耐能和你平起平坐,这未尝不是一种友谊。
“哦!我忘了,抱歉。”楼铭蓦然笑开摇头。
“……”显然就是故意的好吗?颜向暖恨恨都得盯着楼铭,十分不甘心的咬牙,抬手对着楼铭的方向微微一招手,留在楼铭身上的阴气就被她收了回来,同时将身上带着的符咒和他的头发丢还给他:“把这东西烧了。”
“这是什么?”楼铭接过那符咒打量片刻后询问。
“昨天从你脑袋上拔的头发。”
“女人,你竟然把我的头发随身携带,你难不成对我……”楼铭立刻邪魅一笑,手里抓着那个符咒邪魅笑着,语气也带着玩味。
靳蔚墨闻言,黑着脸扭头看着颜向暖。
哪怕他心里十分清楚颜向暖是为了捉弄楼铭,可听到楼铭说颜向暖特意把他头发随身携带着,靳蔚墨胸口就涌起一股不爽。
“楼铭。”一接收到靳蔚墨那带着醋味的视线,颜向暖立刻有些气急败坏。
这个流氓痞子,她明明没有那个意思,还胡说八道什么呢!颜向暖很是生气的想着,眉头也皱得死紧。
“呵呵。”楼铭轻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玩转着打开,将那个符咒直接点燃。
不一会儿符咒就燃烧殆尽,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烧焦味道,刺鼻又难闻。
颜向暖五感敏锐,一闻到那味道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才扭头看着靳蔚墨,一副委屈的小表情。
“告辞。”靳蔚墨不是那种会和人闲聊打诨的人,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他就不打算多呆,尤其是颜向暖对他投过来一抹可怜兮兮的小表情时,他顿觉好笑又无奈。
这丫头,都快被他惯出小性子了,罢了,他也乐得惯着她,让她撒娇挺好的。
“等等。”楼铭却冷酷的出声叫住了欲离开的夫妻二人。
“有何指教。”靳蔚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