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愧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料子,他这种人不富还有谁富呢?
苏那柔也不跟他客气,笑盈盈道:“掌柜的你还真是个超级大好人,你的一番好意我若不接受,那也真是太不给面子,说不过去了,那就多谢掌柜的一片好意,我就却之不恭,祝掌柜的生意越做越红火,越做越旺。”接过字据,说了一大堆祝福的话。
这个掌柜的倒有点意思,随便灌了点甜汤,居然就免了三个月房租,当然那也是柳放的五百两银子起的作用,但至少也证明了,这个掌柜的心肠还不是黑的,还是挺红火的。
苏那柔那精明的头脑也早已看透了这掌柜的心思,生意人嘛,小算盘都是打得很精明的,这点她非常懂,毕竟她也做了好几年的绸缎生意,一套生意经,她早已经捉摸透彻,运用娴熟。
跟这掌柜的又瞎扯了几句,把他捧到了糖衣糖炮的顶点,然后就告辞回西厢房,留下这掌柜乐淘淘,飘忽忽,端坐云端,不知今夕何夕,笑得似个白痴。
回到院子的时候,大家居然都已经散场了,心下隐隐觉得不妙。望着地上那翻倒的椅子,眉头不知不觉皱起。这椅子都翻倒在地,莫非是娘亲和柳放又起了冲突么?
三步并作两走到房门口,推了推,反锁了,于是敲响了房门,唤道:“娘,开门,我回来了。”
门应声打开,苏夫人一脸激动地站在门口,颤声道:“小柔,你可回来了,你可担心死我了。”一把抱住她,喜极而涕,道:“这些日子你都去哪里了?那个叶醉秋说是去接你回来,谁知道一去就是六天,音讯全无,害得我日夜担心,晚晚噩梦。”
苏那柔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我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只是,娘,您又是怎么脱险的?您不是被绑架了么?”
苏夫人挽着她胳膊走进房里,帮她取下肩上行囊放好,坐到桌边,倒了两杯茶水,道:“先喝点茶水吧,咱们慢慢聊,我是被人绑架关了几天,是叶醉秋把我救出来的,他人呢?你莫非没有听他说起么?”
苏那柔端起茶杯慢慢啜了两口,摇摇头,狐疑道:“我这段时间都没有见过他,娘,您被关在什么地方?叶醉秋怎么会找到您,而且还会救了您的?”那个叶醉秋不是武功被废了么?不是落在关媚手上了么?怎么还有能力去救人?奇怪。
苏夫人微微皱了皱眉,不解道:“你没有见过叶醉秋?可是他明明说你和她在一起,很安全,他会去接你回来,让我放心,莫非他出什么事了么?”
苏那柔不觉也皱起了眉头,如果叶醉秋是去接自己的,那他肯定是去黑猫堂了,黑猫堂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短时间是无法居住的,莫非他又落到了关媚的手里?可是他怎么会去救了娘亲的?难道他是从关媚嘴里打听到消息,才去救人的?但是他身无内功,一身本事十成里用不到一成,又如何救人?除非关媚解了他被封的内功。可是关媚和他有仇,又怎么会为他解开被封的内功呢?难不成关媚竟会看在我的面子上而放了他不成?这到底怎么回事?
“娘,您还是说说当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