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姐视之。陛下早就有意要册封殿下为异姓王,”狠狠剜了得意洋洋的赫连国使节一眼,又道,“全都是那些心怀不轨的叛孽一力阻拦”
赫连国使节翻着眼白,怪笑道:“老大人,瞧您急成这样。现如今册封也不晚呐,不过,先找到贵国皇帝陛下再说罢。”
郑老大人气得浑身颤抖,看看面露骄色的赫连国使节,再瞧瞧幸灾乐祸的后齐使节,想及这些人与自己以前可都同为北燕之臣,如今却互相敌视。郑老大人哆嗦着唇,老泪纵横,不住拿袖子抹眼泪。
到底是小姑娘心软,尚迅见郑老大人一把年纪了,却像小孩子一们哭得如此伤心,大声道:“哼当我师父很稀罕这些册封么?”小姑娘霍然站起,环视三位使节,傲然道,“师父是一只脚踏进先天境界的武道大宗师,又是机关大匠。她哪里需要这些虚衔来给自己增光添彩?你们对她有所图,才会这么巴结,哪里是真心诚意地尊敬她?”
嬴晌与任沁阳互视,大笑出声。嬴晌拍了拍尚迅的肩膀,又挑大拇指赞道:“十三妹,你很有师父十几岁时的风范哇”
尚迅开心地扯开嘴角笑起来,一挑小下巴,喜孜孜道:“那日皇帝陛下也这么说我来着。”
来自大秦的几人都笑起来,另外三位使节心里便酸溜溜的,都在心里感叹,谁让这世上出了一个赵婠呢?
不一时,身着大红喜服的孟休戚前来敬酒。令人意外的是,原本应该在洞房中安坐的永英公主也大大方方地端着酒杯来到宾客们中间。
这一对看似亲密无间,孟休戚不时侧头与永英公主低语,举止间也很是照顾她,一直与她携手同行。但嬴晌左瞧右看,就是觉着这二人之间缺少一种东西。他总觉得,孟休戚的目光中的确脉脉含着情,但这情意只落在眼里,并未进入心中。
到这桌面前之时,孟休戚已经喝了不少酒,如冠玉般的面颊染了大片红潮,貌似有点不胜酒力。他乃九品上的武道强者,完全可以用内力化解酒意,但很显然他没有这么做。他的笑声格外爽朗,已有三分醉意。
永英公主亦霞飞双颊,不过她的眼睛非常明亮,言谈举止一如既往地得体。今日因着了女装,她看上去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女儿家的娇羞,不时瞟向孟休戚的眼神柔情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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