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那薛逢洲作为皇帝现阶段最信任最得力的臣子,没有护送皇帝来?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和他似乎也没什么关系,若是薛逢洲来了那皇帝的身份才真是瞒不住了。
慧觉送了人后回来,他笑着朝苏忱招了招手,“安饶,来。”
慧觉笑眯眯的模样让苏忱莫名有些鼻酸,他靠近慧觉,嘟囔着,“师父。”
“怎么了?受委屈了?”慧觉摸了摸他的脑袋,“有人欺负你了?”
苏忱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扯了扯嘴角笑,“只是想师父了。”
苏忱住在白马寺的时间比在丞相府更久,慧觉对他来说也与父亲无异。
那时年幼,他与父母第一次来白马寺,慧觉摸着他的脑袋,微笑着说,“这个孩子就住在白马寺吧,老衲会负责将他养大,到时候再还给丞相大人一个健康的孩子。”
从此以后,暮鼓晨钟,慧觉对苏忱真比父母还上心,除了总是和他说一些很深奥的他听不懂的话。
一段时间没见,他觉得慧觉的胡子又白了一些。
“想我做什么?”慧觉说,“你身处红尘还惦记着这白马寺?真要剃度我可不收你。”
苏忱:“我不剃度。”
“那是觉得外面不如白马寺好?”
“都好,都好。”苏忱含糊着问,“师父,刚才那位贵客……找你做什么?”
慧觉笑道,“让师父帮他做件事。”
“做事?”苏忱蹙眉,他不知道有什么事值得高高在上的帝王亲自来白马寺找慧觉。
“让我收留一位客人一段时日。”慧觉道,“明日你便知道了。”
苏忱眨了眨眼:“亲自拜托你收留一位客人……可是要剃度出家的。”
慧觉摇了摇头,他深深地看了苏忱一眼,轻叹一声,“他杀业太重,此生与佛门无缘。”
杀业太重……苏忱正要细想,又听见慧觉问,“这次回家,可有遇到什么不好的事?”
“我还以为师父什么事情都知道。”
“师父又不是大罗金仙,怎么能什么事都知道?”慧觉道,“你离开了白马寺便算不得我弟子,我也不能时时去算你的事。”
苏忱:“……”
空安在慧觉身后朝苏忱做口型:“假的。”
苏忱抿唇笑了一下又压下嘴角,想起自己下山遇到的事,憋了口气,“师父,我倒是真愿意一直留在白马寺。”
“白马寺不收红尘未了之人。”慧觉转身往前走去,“你的未来在那红尘之中,你的家人,未来的伴侣,还有朋友,他们都在等你回去。”
苏忱跟上来,他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