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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逢洲喉结又滚动了一下,“什么?”
苏忱被这过分沙哑低沉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眼皮也跳了起来,摸黑去找薛逢洲的手,“薛将军,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薛逢洲呼吸越来越沉,修长嫩滑的手落在他衣服上,即便是没碰到,薛逢洲也觉得身上热来越热。
苏忱不知道薛逢洲在想什么,耳边呼吸越来越重,他便觉得自己的猜测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薛逢洲可不能因为喝多了出事,若是因为喝酒中毒死在他这里他真是百口莫辩,必须得看看薛逢洲身体如何才行。
苏忱终于摸到了薛逢洲的脉搏。
薛逢洲压下自己即将喷发的欲望,垂下眼,“小公子还会给人看病?”
“不会治病。”苏忱道,“久病成医,只能看点表面皮毛。”
少年说久病成医的时候表情平静得厉害,似是早就习惯了生病的生活,薛逢洲发热的脑子慢慢地散了去。
这小公子身体娇弱,他若是轻易做些什么,只怕小公子不仅身体受不住,心理也受不住,薛逢洲总是善于等待的,他可以徐徐图之。
……只要不太久,对苏忱的想法太浓,他也等不了许久。
确定薛逢洲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后,苏忱收回手来,又暗暗松气,他道,“薛将军,你若是不想和我谈父亲的事你还是早些回去吧,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可以向你保证,丞相府不会和你作对。”
“丞相府?”薛逢洲似笑非笑一般,“若是我真想做什么,没有人能阻住我。”
苏忱瞳孔微缩,默不作声地抿紧唇。
薛逢洲忽又靠近了苏忱,“小公子,明日你要去白马寺?”
苏忱:“……这是我的私事,与薛将军应当没有关系。”
薛逢洲又笑,有些发干的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苏忱的脸颊,已经逐渐开始放松的苏忱再一次僵住。
“薛……薛将军,可否离我远一些?”
“小公子怎么这么香?”
薛逢洲似是没听见苏忱的话,只低哑着嗓音喃喃,苏忱看不见薛逢洲的表情,只能从薛逢洲的语气中感受到暗藏的兴奋。
“小公子。”
薛逢洲滚烫的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苏忱的耳尖,惊得苏忱一个哆嗦,迅速后退。薛逢洲却似预判到了苏忱的动作,手掌撑住了苏忱的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