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也是一代花魁,这些年随着金凤楼水涨船高,除非贵客,根本懒得抛头露面,今晚却是急匆匆的盛装打扮一番,亲自站在金凤楼门口等着。
李凍言的身份在这三川可谓是一等的公子哥,再加上那个混脾气,还真没几个人敢不给他面子。
到了金凤楼,赢政还未说什么,熟门熟路的李凍言抽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塞进老鸨风韵犹存的领口。
贴在老鸨耳边,怪笑道:“听说你这儿来了新花魁?让本少爷见识见识。”
赢政脸上没有丝毫变化,虽然这地方赢政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来过了,但也不至于有所失态。
蒙毅则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小宁子,看得小宁子直起鸡皮疙瘩,颤着身子小声问道:“毅哥,这是哪儿?怎么感觉怪怪的?”
“没事,一个流金淌银的温柔乡罢了。”
小宁子苦着脸,见蒙毅说了个半清不楚,只得无奈的讪笑两句。
老鸨伸出手指柔柔的戳在一脸邪气的李凍言身上,娇媚着笑道:“那李公子就里边请了,美人啊,在里边候着呢!”
虽然老鸨一直与李凍言放肆调笑,但眼神却始终在赢政身上滴溜溜地打转。
尽管李凍言与蒙毅众人没有与赢政说话,但精通人情事故的老鸨自是明白这一堆人中赢政才是说话的那位。
这个感知对老鸨来说无疑是震惊的,虽说李凍言的身份在金凤楼接待的客人中不是最厉害的,但也确实算个人物了。
其次,像李凍言这样的纨绔是不会轻易松口的,就算心底认可了别人,也不会在面上认输,因为这样,他们会感觉跌了自己的身份。
通话便是:“死鸭子嘴硬!”,另一句话便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当然,在老鸨看来无关紧要的事,在李凍言这些纨绔而言,自是有必要的,出门在外,他们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自己背后的势力。
进了金凤楼,古色古香的雕花镂空窗,粉红轻纱随风摇曳,飞舞间阵阵浓郁香味袭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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