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调的话,立马就能走人,可怜奥伯丁这生性贪婪,唯财嗜命的家伙,他身为牢头,执掌黑玉阵枢,别人走得,唯独他,走不得。
再次待了这么多年,整个铁狱里头,上上下下,不论是下属狱卒,还是监禁囚犯,那个都被他压榨过。这些年来,他如今能够压榨的油水,越来越少,几近于无了。
远方,依旧是一望无尽的荒野,杂草丛生,不时传来阵阵飒飒声,那是划过山涧的风吹动植被发出的低鸣。
天空之上,白云朵朵,悠闲的散布于天际之上,偶有一只苍鹰突破云霄,不知飞往何处,但留下那曼妙的身姿,以供下方蝼蚁羡艳。
骄阳高挂,它歇斯底里的放射出无尽热毒,仿佛恨不得把大地烤裂,将河水烘干。
此时已经过了响午,牢头奥伯丁带着一干狱卒已经从凌晨等到了现在,可是这荒芜的道路之上,依旧连一根鸟毛都没有看到。
偶有一只肥硕的野兔晃悠着那丰润的翘臀蹦跳着蹿过草丛,都能让一干饿了一上午的狱卒们忍不住吞咽起了口水。
“大人,您看咱们是不是打道回府才是?如今天色已晚,如此酷热,来使估计早就找个快活的地方去快活了,那里还会如此尽职的跑来咱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提取犯人。
您瞧瞧,大家伙都快晒晕了过去,再加上一大早什么都没吃就到这里干等着。忍饥挨饿这么半宿,看这情况,在等下去也等不着,反而会伤了诸位兄弟的身体,若是落下点病根,咱们这个囚笼里头又没有狱医在,那就只能等死了。”
“是啊大人,一个小小的职业者而已,那怕咱们在怎么拍他马屁又能落得什么好处,这种被委派为使者专职提取犯人的家伙,一看也是被边缘化的可怜蛋。为他,如此劳师动众的等待,那是得不偿失啊。”
在奥伯丁的身后,一个个资历较深,说的上话来的狱卒终于忍耐不住,开口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