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她真是幸运,遇到了好人。
狼崽重伤不能轻易移动,怕它再次尿床,温婉找来一个浅口盆打算让它尿了再睡。她轻轻给它翻了个身,将想盆垫到它肚子底下,却发现它的狼没了……
咳,是被兽医用厚厚的纱布一块缠到身体里了。
唉,这大夫可真是百密而一疏,木有狼怎么尿尿啊?
温婉打开剪刀,放轻动作将狼崽肚子上的纱布剪开道口子,将它的某物露了出来。
将盆子塞了进去,谁知晕迷的狼崽半天没有尿尿。温婉抚着它缠满纱布的肚子,厥起嘴巴吹口哨,“嘘……嘘……嘘……”
耐心吹了五分钟左右,狼崽的身体打了两个激战,撒了泡热乎乎的狼尿。
温婉满心欢喜的端着狼尿去倒,丝毫没嫌脏没嫌累。狼崽爱干净,她还特意换了一床干净的被褥,打了盆温水给它净身。咳,当然是擦嘴巴、爪子,还有狼啦……
弄了一切已是深夜,温婉刚要睡觉,谁知远处再次传来狼嗥声。
“嗷……喔……”
熟悉的狼嗥声一遍遍响起,带着焦躁与关心,叫的越来越急迫。
温婉认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晕迷的狼崽郁闷道:“宝宝,你的相好来关心你了。我想它忍了一天一夜也够着急的,你还是快点好起来自己去约会吧,我老做传话筒也不是好办法。”
唉,情狼想见不能见,依狼崽的性情来说应该着急上火的,它怎么躺在床上连爪子都不曾动弹一下,跟睡死了似的。
拿着手电筒,温婉放轻手脚走向土丘。寂静的草原,一声接一声的狼嗥,叫人鸡皮疙瘩竖了起来,冷到骨子里。
怕牧民发现,温婉尽量选择偏僻的路走,
一路瞻前顾后小心翼翼往前走。
红太狼站在土丘,绿森森的眼睛冒火的瞪着温婉,怒发冲冠地朝她龇牙,“吼……”
温婉心有余悸地望着它,颤着声音不敢向前,“赤那已经脱离危险,不过仍然在晕迷,估计这两天会醒的,医生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红太狼低头,突然跃下土丘向温婉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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