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徐嫣儿是他的妻子,既然指望不上徐怀义,那么他就只能自己去保护她。
他对徐怀义悠悠道:
“多谢岳父大人手下留情,幸好嫣儿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否则就算是岳父大人强行阻止,我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徐怀义听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冷声道:
“凌宸,你真以为老夫老糊涂了?先回去疗伤,等晚些时候老夫再找你。”
凌宸不再言语,牵起徐嫣儿的手准备离开。
“站住!”
他们刚走几步,却被谭静从背后叫住了。
谭静一脸傲慢道:
“我还没说让你们走,你们就走了,有没有把我这个徐家主母放在眼里?”
凌宸转头瞥了她一眼,冷声道:
“你想怎样?”
谭静阴阳怪气道:
“既然家主已经发话,我便不为难你们,但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今以后,没事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后院,不准随意进出,吃饭也给我自己解决,不准来前院蹭吃蹭喝,更不准到厨房偷吃。
一经发现,家法严惩!”
她双手环胸,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听清楚没?”
凌宸听罢,心中暗喜,
“不再往来?正合我意!”
徐嫣儿却气得脸色涨红,本来她每月有固定的三两月钱,可常常被谭静无故克扣,现在连饭都不给他们吃了,这不明摆着想让他们自生自灭吗?
简直欺人太甚!
但为了息事宁人,她还是选择了退让,
“好,但请姨母以后别再无故克扣我的月钱。”
徐怀义非常震惊,
“什么?克扣你的月钱?”
谭静为掩饰心虚,双手叉腰,气急败坏道:
“你个小贱蹄子胡说什么?谁克扣你月钱了?再敢胡说,老娘撕烂你的狗嘴!”
徐嫣儿不与她争辩,面向徐怀义道:
“父亲,女儿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领到月钱了,而且近一年间,领到最多的一次也只有八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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