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爽快地答应了。
就这样,我们在安庆分别了。
从安庆走水路至峡州,因为是逆流而上,至少也得两个多月时间。
好在走水路,也不用干什么。天天就是在船上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在船上看看风景、吹吹牛逼,也没什么其他事。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发明了麻将没有,反正船上是没人打麻将,也没见过这个东西。
扑克牌就更是没有了,那是西方的产品。
好在船上有两副象棋,这天天没事,大家就下棋玩儿。不光我们六个人,这船上的其他人,什么水手啊,押货物的啦,大家都玩。
我可是天生就不晕车不晕船,陈元贵、裴德龙、崔道远三人都走过一趟这个路,因此也还好。陈定邦除了刚上船的两天不适应,后面也好了。
就是罗仁有点晕船。本来他是我的小跟班,来照顾我的,这下搞得我经常去照顾他。好在陈元贵他们几个经常来帮忙,这罗仁总算是慢慢适应了船上的环境。
直到船行了两个月,都到了沙市港口,这罗仁才算是彻底恢复了。每天能吃能睡,也不吐了。
当然,这到了沙市,离峡州也就不远了。
在沙市稍作了休整,我们又跟着船继续前行。也就是十天以后,我们到了峡州。
当时的峡州远不及现代的宜昌这样繁荣,地盘也很小。
宜昌在古代称为峡州和夷陵,位于西陵峡出口,“上控巴蜀,下引荆襄”,史称“三峡门户”。
从公元前278年秦国大将白起把夷陵作为入川的军港,宜昌就成了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但直到隋朝以前,宜昌也只是一个军港,经济地位并不重要。
到了隋代,随着大运河的开通,江、淮、河、海四大水系得以沟通,当时四川的布匹,经夷陵运到北方的涿州,宜昌开始成为过往商船的泊地。
到了唐宋,宜昌码头更为繁盛。我们从欧阳修《峡州至喜亭记》“夷陵为州,当峡口,江出峡,始漫为平流。故舟人至此者,必沥酒再拜相贺,以为更生”的记述中可触摸到宋代宜昌码头民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