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不远的集镇上做点小买卖,女儿也出嫁了。
本来两个儿子想把老两口接过去,但这老两口身子骨还硬朗不愿去。加上这里离集镇也不算远,老两口就在这里住着。
正因为家里除了老两口没有其他人了,虽然房子不算大,但还是给我们腾了两间房子,临时搭了几个床铺,凑合着睡一晚上是不成问题了。
老两口还要给我们准备吃的,被我们拒绝了。这古时候的民风就是淳朴。
一切安顿好后,我检查了一下傅友广的伤口。情况还好,受伤的时间也不长,伤口也不是很深,也没什么感染的迹象,就这么硬拔也能把箭头拔出来。
但这箭头是扁平的,也有倒钩。虽然比起那个“三棱透甲锥”来,这都不算个事儿,但硬拔可能还是会带着肉出来,也可能会伤到神经。
因此,我决定用镊子帮他把箭头取出来。
我先让罗仁去找老两口要了点烧酒,然后又点了个大火把。
虽然这酒泡曼陀罗花汤从锥子山临走时我让罗仁也灌了一水袋,就是为了防止这一路上谁受点伤什么的。但他这伤口不深,我想就不用麻药了。只要能忍住取箭头那一会儿就行了,麻药用多了也不好。
找那老两口要点烧酒是用来消毒的。其余的什么手术刀、消毒用的棉花、缝合针线等我那巡诊箱里都有。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让傅友广俯卧在床上,给他嘴里塞了块毛巾。
先给他的伤口周围用烧酒消了毒,当然这个过程肯定会很疼。我能看见他肌肉的抽搐,但我相信他能忍住。
然后我又将手术刀和镊子等工具放在火上烧了烧,也是起个消毒作用。
我说了声“忍住啊!”,就开始动手了。
这个手术比起上次帮常遇春取“三棱透甲锥”就容易多了。估计也就几分钟,我就将这箭头给取出来了。
取出箭头后,我又给他的伤口做了清洗和消毒处理。然后在伤口处缝了两针,再上了点金创药,把伤口简单包了一下,就算完事了。
当时,已是阴历八月底,这天气虽然是早晚比较凉爽了,但白天还是较热,不能包得太严实。
当晚,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