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的一击。
这战战兢兢的等危险过去,这些宗门又开始抱怨。
北疆可是栖霞派的地界!
吾等可是栖霞派分出去的一支!
正道巨擎,道家嫡脉,什么时候沦落到让一帮外道凶徒,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的地步了?
说什么道君!
如果栖霞派有决心,还需别家插手帮忙清理?
只要总山一声令下,就算只动员十分之一,也比这什么无忧谷要强大的多。
但是,每每有人在不忿之下口出这些怨怼之言,就有人站出来驳斥:道友何其愚也?道君是谁,敢情你已经忘了?那是一般的荒兽吗?这次是一般的大开辟吗?
不是!
这根本就是‘火中取栗’,一个不好,就要受到致命的反啜!
那道君假借大道而行,神通广大,道法无边,吾等现在不去招惹他都来不急,为何要傻傻的送上前去?
要我说,这真是总山的高明之处了!
就让这些凶徒和贼秃去给我们打头阵,成功了,他们难道还能赖在北地不走?
这要是失败了也好,等于替咱们顶了雷,到时候是打是和,总有个章法和参考。
……
无忧谷这一路行来,就像一块巨石投入到了一个平静的水面。
整个北疆引起而掀起万丈波澜。
大大小小的宗门,固然有前面的那些复杂心思和议论,但基数更大的散修势力,却在迟疑着、胆怯着、贪婪着。
他们举棋不定,犹豫是否该随着这波滔滔大势下水,去在激荡和混乱中,分一点汤汤水水的红利。
“吾辈修士,如何能让一个外物凌驾其上?每日对着那泥捏、木雕的偶像,同千千万万的凡夫俗子一起等列,每日所行所想,只为讨取他的欢心,受什么教规,领什么神谕,说什么靠近,一个劳什子牧师就能对吾等指手画脚。这算修的哪门子的道,成的是那门子的仙?”
“不如此做,就怕他在每有进益突破之际使坏!”
“现在好了,有前辈大能站出来破局,吾等此时万万不可犹豫,别让这座大山真的在头顶坐实了,那时候就晚了!”
有散修这样慷慨激昂,就有很多人被蛊惑着、胁裹着、盲从着,兴起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义军”,在没有栖霞派明确诏令的情况下,响应稷下学宫的大开辟,投入到这次轰轰烈烈的变局之中。
也有人看法与之完全相反。
“吾等散修,就像那每根的浮萍,散落在荒僻贫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