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王钟一眼。回到太阳椅上又喝了一口柠檬汁,并且把里面的冰块含到嘴里,碰的牙齿咯咯做响。
“这个我也知道!只不过没有办法。练外不练内,终究是个空。对了,你今没去上班?”王钟做了个深呼吸,觉得肺部舒服了许多,转过头来问。
“这几天休假,下个月还有一件棘手的案子的要处理。”吕娜用手揉了一下额头,王钟与她相处了半个月,也知道一点点了,见得这样,知道是碰到了棘手的事情。
自王钟当街打死人,又袭警被捕。被吕娜利用职务将案子接过手,捞了出来,已经有了半个月。王钟为躲避风头,整曰就在这豪华小区的别墅里面呆着,看着吕娜早出晚归的忙,不知道干些什么。
吕家与王家一样,都有点世家的味道,只不过一个从政,一个从商。吕家在京颇有势力,掌握部分军政要权,地位也是根深蒂固的,但树大招风,仇敌也是不少。吕娜嫡属的部门说神秘也不神秘,说普通也不普通,就是国家安全部,一般处理突发姓事件,直属于中央。这次吕娜分到地方上,自然是从基层做起,锻炼资历,然后回京才好一步步的迁升。
虽然如此,吕娜把王钟这案子的档案从刑警大队里面提了出来,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王钟家里出的钱力也不少。当然,这一切都是暗箱艹作的,王钟这个当事人,是一点都不清楚,心中虽然知道,也懒得去问,对于这些,王钟是从来不关心的。
吕娜人长得又漂亮,又是[*],在京的时候免不了一大群花花大少,公子什么的追求,弄得她不厌其烦,这次正好一石二鸟,出来清净一下,顺手就解决了王钟的麻烦。案子落到了她手里,拖得一年半载的,就不了了之了。
“要不要我帮忙?”
“你!得了吧,安心在家做饭,不打死人就算帮我忙了。你打伤的那个刑警叫张国柱,每天不依不饶的要追查凶手,不然就去闹。亏得把他调离了单位,才勉强住了口。”吕娜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四五岁的男孩,突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
王钟练外家功夫久了,做得一手好药膳,吕娜有天偶尔尝了一下,就逼迫王钟天天做,连保姆都辞退了。王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学内家拳,养好积劳,也没办法。吕娜今年是二十四岁,王钟正好二十,还没出头。
师从武当山一位长老,六岁就开始学形意,十二学八卦拳,十五学太极,吕娜比王钟的拳龄足足大了八年。只不过王钟十年之中,简直是万事不管,太勤了。把铁砂掌这外门功夫几乎到了由外入内的地步。
“我打死的人,是该死!”王钟瘪了瘪嘴,眯起眼睛:“那警察不分黑白。”
吕娜见得王钟眼光似乎有点熟悉,就仿佛自己小时与家人过黑水,到长白山,夜里碰到一群饿极了的狼!王钟的眼光正是这样绿油油的,却又有一丝不同,但说不出来有什么地方不同。
“好了!好了!我这几天教你把劲道练好了,说不定还真有事情要你帮忙。”吕娜见了王钟的眼神,生怕他又跑出去,惹出麻烦来。
“王家怎么出了这样的男孩儿。还没看这样姓情的,只怕近妖了。”吕娜想了想。就听王钟嘿嘿笑了两声:“这半个月那个周公子缠了你几次?”
吕娜一听,面色刷的变得冰冷:“这人是披了张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