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全村的人家一次性地都搬到那里居住了。”
“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伙外地的人,一切就都改变了。”说到这里,男人低下了头去。
男人接着说道:“这伙外地人说是能治各种疑难杂症,村里有几个长年的老病号便让他们治了一下,说来也怪,长年缠人的疾病竟被那伙人治好了,并且不收任何费用的。后来这伙外地人便住在了月和庄里。也就在两年前,不知什么原因,但凡月和庄里家中有二十岁以上的女人陆续地患上了一种怪病,就是我这婆娘这样子的。”
“村民们于是请那伙外地人来家诊治,这个时候他们便开始收诊治费用了,很贵的,但为了治病,村民们开始时也不以为意。直到后来,村民们花光了积蓄,家里人的病虽见好转,但未能根治,于是有的人家去城里大医院诊治,可是那些大医院也查不出个病由来,更无法下药。这个时候,在月和庄里的几个病人已被那伙外地人治好了,但是为了支付昂贵的费用,不得不将自己家里在月和铜矿的股份转让给了那伙外地人。”
宋浩听到这里,有所恍悟道:“看来是这伙人搞的鬼,是想谋取村民们手中的那座月和铜矿。”
男人道:“也曾有人怀疑过,但让家里的病人拖累得无心思去考虑这件事了,也是没有证据去问罪人家。后来但凡转让出月和铜矿的人家,家里的病人便陆续地都好了。于是村民们也开始明白了这伙外地人是有所图谋的,但为时已晚,他们这个时候已经掌握了大半的月和铜矿的股份。只有我们这二十一户人家患病的女人至死都不转让手中的股份,所以病到今日。”
“而在这个时候,那伙掌握了月和铜矿主动权的外地人竟然做出了一个意外的决定,令铜矿停产了,我们这些人也无了生计,在将月和庄的房产抵押给他们做为医药费用,而家中病人仍未治好,被迫又迁回了这旧的村子。那些人还放出风来,只要我们将手中的股份转让给他们,他们便会治好我们家中的病人。”
“无耻之极!这明显的是在敲诈勒索抢夺你们的财富!”宋浩惊怒道。
“唉!事已到此,又有什么法子!”男人唉声叹气道。
“月和庄!”宋浩猛然醒悟道:“你们的新月和庄是不是就在距这十里左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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