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于没落至这种地步。
这事,没有任何道理可言。遥想千年往事,当年发生的那场变故,其背后真相该是多么地恐怖。
陈天鸿走进角屋,轻轻握住少年的手,将他带下床。取出一粒灵丹,待少年行为机械地吞下后,开口道:“丘初寄,你要记住,你的先祖丘基是贪狼卫的四杰之一,是贪狼卫的灵魂智囊之一。从现在起,你要有祖先的荣耀感。”
丘初寄挣脱陈天鸿的手,从床下摸出一柄锈钝的菜`刀,朝咳嗽声传来的屋子走去。
“你要杀你娘?”
“死,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解脱。”
“你觉得你娘死了,你才能真正的解脱,是吗?”
丘初寄停住了脚步,低着头,双眼死死盯着生锈的菜`刀。
“两颗灵丹,可救你娘与你奶奶;一把菜`刀,可杀你娘与你奶奶。”陈天鸿将灵丹放到丘初寄的左手,“初寄,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我在外面等你走出院子。”
站在院子外的街道上,心胸顿时开阔。心中的那份惆怅,仿佛是渐渐西落的斜阳余晖,血色愈浓。所遇之人,所遇之事,都让陈天鸿心力交瘁。造成这无数苦难与不幸的结局,问题多半是出在自己先祖的身上。
先祖们的孽,后人来背,天经地义的事?
后来人,除了勇敢地去面对,还能做什么?
放弃?
灭绝?
都是非常困难的选择!
陈天鸿以为要等很久,或许是几天几夜,却又不得不等。未曾想,当夜的夜深人静时分,丘初寄搀扶着一位粗布纱包裹严实的人,跟着老妪走出了院子。
“这些年来,你一直在寻找贪狼卫后人的下落。算是一个有心人。你也应该已经预料到,这世上还有谁知道他们的下落,那一定是‘神算子’丘基的后人了。”
“晚辈恳请前辈指点,前往寻找大家。纵使大家不想再回归贪狼卫,也让我略尽绵薄之力,替祖宗赎罪。”
“其实,也绝`后的差不多了。等你找到时,定是唯有绝望罢了。”
“晚辈抗的住!”
老妪没再说话,拄着拐杖缓慢前行。丘初寄扶着一人,始终低着头,默默地跟在身后。此刻,要想让他抬起头,昂首挺胸,实在是强人所难。
陈天鸿熟练的雇佣到一辆二驾马车,让老妪三人先坐上了马车。让马夫循着老妪指点的方向赶车。马车走动后,马夫神秘地看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