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便先放在我这里,改ri再来拿回去也不迟。”
“这如何使得?放这些阿堵物在七哥院中成何体统。岂非让人误会了七哥高洁的品xing。”陈越一瞪眼。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
陈奇心中其实还有些惊疑不定,但送上门的一百贯钱,又非偷又非抢,就算当真来路不当,也没人能怪到他头上,他还当真能拒绝?要知道陈家虽然家大业大。每年有几千贯的收入,但有这么多人要养着。还要撑着这么大的一份家业,分到他手上一个月的月例钱才三贯。加上他娘从嫁妆里拿出的私房钱补贴他一点,一月最多也只有七八贯的用度。一百贯,差不多抵上他一年的huā销。
而以陈越的话头,这才是一个月的红利!他今ri要是拒了这份钱,他的“良心”都会受到深深的谴责……
陈奇拉了拉陈越的衣袖,涎着脸道:“五哥啊,你这钱是如何赚的,怎的能有这许多钱?”
“七哥一心只读圣贤书,关心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作甚?”陈越故意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
陈奇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讪讪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陈越看他可怜,也不打算再逗他,解释道:“早先便要你担些责任,你却对那酒坊不闻不问,怕是连那酒坊搬出家中偏院的事情都不知道吧?你可知那里做的是何物?”
陈奇脸sè赫然地道:“这不是三叔把课业安排的紧嘛……那酒坊做的是何物?”
“你问问罗良,如今他是做的什么活计。”陈越也不明说,故意埋汰他一下。
陈奇也不以意,转头看向罗良,想着怎么开口。罗良毕竟还算是下人,倒是不敢拿捏什么姿态,不等他出言询问便说道:“自家如今在文福记做掌柜。”
陈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问了一句:“哪个文福记?”
“便是那卖huā露的文福记,上次七哥儿去买huā露,正巧我与龚富出去吃酒,后来才听说,怠慢之处还请七哥宽恕则个。”
陈奇一愣,随后脸上浮现出一抹狂喜的神sè,文福记的铺面虽然不大,但是杭州的公子圈子没有不知道的,如今天气又已经转热,便是原先不太计较时新物件的人也愿意去买上一瓶新近出的清凉huā露驱驱蚊虫,如今拿出的新货可是有卖上六七贯的,开始时卖四贯一瓶的huā露虽说降到三贯,但买的人却多了几倍,如今出门赴会不在身上洒几滴huā露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这文福记赚的钱怕是都能赶上盐酒等朝廷专营的进项,竟然是当初那间小小的偏院酒坊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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