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这一户算是只有两个人,口粮也费不了太多。又问道:“那陈家可有再来说过什么?”
秦婵摇了摇头:“之前便搬出来了,如今住在东水巷那边,也不知是他们还未寻着我们,还是不打算再追究了。”
陈越心想她若是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告诉自己住处。正待宽慰两句,秦婵后面又跑过来一个人,看到陈越愣了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拱手道:“原来是黄公子。陈家的事情还未谢过公子,没想到上次公子又帮了家姐一次。”
“秦兄客气了。”陈越还了一礼,“闲来无事。秦兄不如一同去喝杯茶?”他也是刚才走的有些累了,就打算去找个地方坐一坐,只是刚才碰到秦婵,对方一个女子自然是不好开口相邀,现在加一个秦六郎倒是没什么问题。
“多谢黄公子好意,只是在下还有事要做,改日再请公子吃酒。”
陈越看的出他眼中还是有些对自己的警惕,也怪不得他,如今这世道萍水相逢非亲非故便愿意出手帮忙的毕竟是少数,加上开始时便有个不大不小的误会,秦婵又是生的明丽娇媚,怀疑自己别有用心也是正常,他也不会在意,“真是不巧了,那便改日再来讨杯酒水喝。”
秦婵看陈越表情,担心他误会,出言问秦六郎道:“六郎先前不是说要去范公家中送玉牌,怎么现在便回来了?”
“范公不在家中,门子拒不肯收,韩管事着我回去知会一声。”秦六郎回道。
陈越一愣,现在杭州城中说起玉牌的事情,自然是西子楼的玉牌,没想到秦六郎竟是在西子楼做工。
“范公可都辞了五六回了,这玉牌怕是要送不进去。唉,这么多人都抢着盼着这东西,偏偏最该得的人不愿收下……”范仲淹不论是朝中还是民间的声望都是极隆,秦婵听了也不免感慨两句,不过来此时称呼朝廷官员多是称呼官职,宋时的管制极复杂,除了身正经的官品差遣之外还有贴职爵位等,通常是哪个品级高以哪个代称,如包拯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