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早已变质。采购钱物甚至能低到只有市价的一半或者三分之一,利润稍薄一点的东西碰上摊牌下来的和买,商户往往便苦不堪言,倾家荡产的都所在多有。除了正常所需之外,也成了某些官员鱼肉百姓的工具。
罗良应声称是,如今他已不再会去怀疑陈越的决定,更多的只是请示。
陈恩心头还有些疑惑:“那过些日子西子楼开业时少爷过不过来?若是有人探究起酒楼背后的东家,该用个什么说辞?”
“开张那天我便步过去了。今后嘛迟早也是有机会过来玩一玩的,毕竟我也还是个纨绔子弟不是?到时陈掌柜可是要给我算便宜些。”陈越笑道。
陈恩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便凑趣道:“抹掉零头如何,不能再便宜了。不然东家可要找我算账。”
龚富与纤儿也笑了起来,陈越又说道:“有人问你东家是谁时。无论来人是什么身份,你就闭口不便是。越让人觉得神秘别人就越肯往楼里钻,若当真与人说是个不到二十岁的纨绔子弟,信不信还是两说,就算信了,也没的看轻了这酒楼。”
陈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说道:“前些日子与裴押司吃酒时,听说那郑善还关在牢里,之前郑家还没有要捞他出来的意思,只是最近好像又着人托了关系,不知少爷知不知道这件事?”
陈越摇头道:“倒是没去关心过这场官司,”皱了皱眉头,“也罢,先得他们去折腾,这郑善要是不做成别的大案来判,仅伤人便最多不过关上五六十日,你且安下心来,待西子楼的事情做好了,不要陈家这边出手,便是你也能将他压死,总归是有机会报仇的。”
宋代刑法规定伤人者最多不过“限六十日”,也就是关上两个月的时间,若是杀人才能重判,要是郑家出手,甚至不用替他歪曲事实,只要将事情限定在此案上便对郑善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无非是名声上难听些,乃至多花一些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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