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搁在书桌的砚台上,转头道:“不是没到约好的时ri,怎的现在就来讨钱?”
如今陈家家除了陈越这一房人,其他人基是不知道他最近做的事的,先前送去给家长辈的花露也是说的自己买来孝敬他们的头,除了陈福可能能从罗良龚富在卖花露的店里做活计看出一点问题之外,反倒是只有韩家的几人知道这福记是陈越开的,不过他们自然也不会清楚这花露背后的暴利,平ri里对外都是将花露的原料说成是天材地宝般的东西。
“五哥,你是不知道,最近那郑安、汤峪湖那些人都用了那劳什子花露,闻着倒是不错,可惜就是忒贵了些,不过我要出去赴会怎可堕了五哥你的威风,砸锅卖铁也得凑出来买一瓶啊。”
“去,别扯到我头上。”
陈琦舔着脸凑过来说道:“那ri五哥你舌战吴山学子的事我都听说了,听说郑安前几ri还去了韩家府上向嫂嫂亲,那厮也忒不是个东西,我们兄弟两人何分彼此?我自是要帮五哥你煞煞他的威风的,但花露这玩意最近都让他们捧到天上去了,郑安与汤峪湖两人一拿出来就让人众星捧月一般围着,昨ri弄得我好生没有脸面,今ri总也要去弄他一瓶来,不然这气势上便弱了三分啊。”
陈越听到郑安等人也买了花露倒是没有觉得意外,从前那些香囊鲜花便是一众人才子用的比女儿家还要多的多,只是颇觉有趣,问道:“郑幼常也买了花露?”
“是啊,”陈琦一拍大腿,“听说是那ri去韩家亲,被嫂嫂当面拒了,他将彩礼带回去,却硬是留下了一箱礼物说是和韩家叙私谊,临走的时候觉得屋里的香味好闻,打听之后才知道便是花露的味道,便特意去买了来,准备下次再去韩府的时候用上。”
听他一口一个“嫂嫂”的说着,陈越笑了笑:“你这厮休要来我这里奉承,我与七娘的婚事可还没有重新商量出个时ri,‘嫂嫂’‘嫂嫂’的叫着没的让外人听了笑话。”
“这不是迟早的事嘛,我自也不会去外头多嘴,”说道这里陈琦咳嗽了一声,“那个……五哥你是不是先把钱给我,我好去买了那劳什子花露去赴会,也能给五哥你涨涨脸面。”
陈越摇头笑了笑,这小子多半是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