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钱还在龚富身上,他愣了一愣,疑惑道:“这刚赚的钱都还没捂热,就要撒出去么,少爷是不是先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钱留着作甚,放着生锈吗。需知钱能生钱,不早些准备好下蛋的母鸡,要何时才能吃到自家下的鸡蛋?你们且多去寻摸几次,遇到好的铺面店家肯让时,只管先盘下来便是。”陈越走到一旁水缸边舀起一捧水洗了洗脸,冰凉的感觉刺激得他哆嗦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两人道:“这偌大的杭州城少说也有七八十万人,又是江南繁华之地,四方商贾聚集,身家千贯万贯的不知凡几,可就如这缸里的水一般,平ri里最多就是一点轻风能吹起点涟漪,赚钱的始终就是那么一批人。什么时候你们明白了这钱生钱的道理,我便也好带你们搅一搅这潭死水。”
罗良与龚富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看到了一丝茫然,也许还有……一丝热切?
陈越也没指望他们现在就懂,不过陈恩还躺在床上,纤儿又终究是个女儿身行事有诸多不便,手边只有这两人可用,也只好适时的灌输一点,充作员工培训,顺便也是给他们一个期盼,平时干活能够更加上心。
“你们到街市上去寻铺面吧,最好找个离这边不远的,有事时来找我也方便些。”
罗良一愣,随后又看了一眼龚富,发现对方也在望过来,陈越这句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店铺里的ri常琐事他都不管,只在有事时来找他便可,这便是说凭空多了一个掌柜的位子!
十贯钱仅仅是押金的铺子,租下来怕有百来尺方圆的大小,加上这花露可算的上是个ri进斗金的产业,能做这样一家铺子的掌柜,比他们在陈家名下做杂役十来年盼着的那个小管事的位子还要好上一大截。仅仅是陈家前院一个小小的管事就可以对四五个帮闲杂役呼来喝去,换做是一家一眼就能看出注定风光无限的店铺掌柜,怎么容得他们不动心。
两人都不动声sè的转开眼神,按捺住心激动,行止又比刚才收敛拘谨几分,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