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为何三哥说这瓶和我的一样?”
陈越敢对天发誓,送给她的花露水绝对还没有拿出来卖,那是加了薄荷的,这大冷天的谁敢买?
看到这瓶花露,陈越就知道是韩浩这厮把自己卖了,估摸着在路上碰到韩七娘怕被知道想要去给人“渡种”的事情,故意拿了刚才得来的花露编排个理由好脱身。这韩七娘也是,就不知道拆开来闻一闻么,加没加薄荷的花露味道可是差别不小啊,或者她是故意找个由头来见自己?
“七娘,是不是一样你打开来一试便知,”陈越心想有仇不报非好汉,干脆再把韩浩卖回去:“你那三哥是要去做那烟花柳巷之事,我心性高洁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他便拿此事;来编排我,不信你回去拷问拷问。”
韩七娘狐疑地看了眼陈越,见他气定神闲还有心情端起杯子来喝茶,也不能肯定他说的是不是假话,在他对面坐下来道:“本姑娘渴了,也要喝茶。”
陈越心想这性格倒是颇像后世的女性,倒也不会在意这些,转头要吩咐人来添茶,却不想掌柜与秦婵还有一个茶肆的伙计在那边与倭人似是发生了点争执,刚才倒没有注意到。
这时候的宋人对日本还是相当轻视的,其实也不知日本,应该说对于四方蛮夷都有着一种天朝上国的居高临下质感,这茶肆掌柜也是个急性子,拍着桌子怒声道:“东瀛的倭奴什么时候敢到我大宋的土地上撒野了!给我滚出去!”
那名领倭人进来的汉人摇头叹了口气,看的出来他其实也有些不情不愿,安抚着茶肆掌柜道:“老丈先息息怒,这事具体如何还是问问这位姑娘的意思吧,既然不是你家的人,你也不能给人家做主不是。”又转头对秦婵道:“这是日本山野大名的公子,家中便占着一片铜矿和两座城,与其在这茶肆做个下人,何不遂了他的意,若是能生下子嗣,还能继承山野家的家底,放在中原,也算是一方诸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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