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良兴奋的跟纤儿与龚富述说着去出去的见闻,他是被陈越安排去给那些摆放在各家商铺门口的布面定时泼洒花露水的,到点以后还要换上陈越亲笔题了字的新布面,但是外人看了还是不知其所以然,只是被香味吸引,又搞不明白究竟,各处布面周围自然议论纷纷。
这些东西从今天开始正式挂出去,短短两三个时辰就引来众多的围观,附近的街坊百姓几乎都在议论这件事情,罗良算是身在其中,感受尤其强烈,这时候手舞足蹈说的唾沫横飞,脸上掩饰不住的激动。陈越回来时已经看到过情况,本身也有过推断,倒是惊不起什么波澜,就抱着膀子在一旁微笑着听他说。
龚富反应慢一些,想不明白其中的好处,疑惑着问出来:“大伙儿说的再多有何用?”
罗良被他问的一滞,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样的法子,不过今天出去的感受也让他渐渐看出了些门道,有些理解了陈越前两天和他们说的什么“营销”的意思,但是让他说出来说明白,这可就难为他了。
见三人都望向自己,陈越笑着道:“此事说来也简单,你们要马上就弄明白却没那么容易。这么说吧,这花露算是个新颖的物事,现在最缺的是什么?”
“名声?”罗良听他一说,立刻就反应过来。
“便是这名声,若是让你们三人出去只对着外面喊,就算喊破喉咙杭州城里也没有多少人能听说这玩意。但若是玩那套‘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招数,想要传开也不是一时半刻做的到的,”陈越打了个响指,拿过纤儿手中的那瓶花露水,接着道:
“如今先留个念想,让人像猜谜一般的猜这布面上的香味,用不了几天就能传遍大街小巷,到时候再把花露的名头摆出去,猜了这么久的谜有了谜底,便可‘广而告之’矣,既是我先前和你们说的‘广告’要的的效果了。”
“原来如此!”龚富用力一拍额头,“那少爷让罗哥儿走的时候换上一块写了诗的白布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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