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郝力没等丁业开口便抢先问道:“是你家哪个少爷?”
“是五哥儿,喏,就坐在那边。”龚富向陈越的方向指了一指。
郝力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笑道:“便是前日给你讲那岳将军事的陈家五哥,这两日可还有接着讲?秦桧那贼杀才真真是可恶。”
罗良龚富两人那日听完陈越说的故事后自然也免不了出去显摆一番,这时候娱乐活动贫乏,一伙人熟人坐下来摆龙门阵便是常见的消遣,郝力之前听他们说过一次。
龚富听他这一说翻了个白眼:“岳将军都被秦桧杀了,哪还有后文,昨日讲的是三国的故事。”仿佛完全忘了自己当日也是求着想继续听下文的。
郝力微微有些失望,正想开口,邻桌一人不冷不热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那陈尚文这几日是抄不到别的诗词了吗?几次文会邀约都不敢出来,原来是在家中做说书先生。”
再旁边一桌也有人道:“只怕是说书先生的段子也抄完了,弄了个什么将军的故事来愚弄下人,现在说不下去了,又拿了三国里的故事来炒冷饭。”
几人循声看过去,那边几桌各自坐了七八人,都是学子的打扮。
丁管事便是那日临湖苑中的前院管事丁业,他倒是能认得出其中小半人,那日来西湖文会捣乱的程伯伦便在其中,自家与那边有了不快,他也没必要起来行礼,皱着眉头低头喝酒。
罗良和龚富不认得对方是什么人,怒目瞪过去,龚富指着他们道:“你们是何人。竟敢如此污蔑我家少爷!”
先前当先出声的那名学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声道:“哼,我等吴山学子在此小聚,便是天下万事都可论得,怎么就说不得你家那位了?”
“便是如此,若是不服,你叫陈尚文过来自己说与我等听,你就说吴山汤峪湖就在这里等他指点。”
旁边立时又有几人叫嚣起来,各自报出名号,扬言要陈越过来一试高低。
正月十五日晚,吴山文会的程伯伦带着几篇同门诗词前去西湖文会“踢馆”被陈越一首词横扫的事这几日传得沸沸扬扬,可以说使得这些人颜面扫地,自然免不了怀恨在心,若是李安等人做的他们也无话可说,可是以陈越从前的名声,他们又如何接受的了?
汤峪湖道:“就算陈尚文不屑与我等多言诗词,但能给家仆说三国之事,便过来指点一番汉末史料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