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房门等陈越看不到以后才幽怨地横了一眼房门,伸出小巧白嫩的手背贴在羞红未褪的脸颊上,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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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手稿,陈越又去陈恩处看了一下,人已经安排在厢房住下,郎中也已经过来看过,现在已经服了药睡去了。
宋三娘出去端水进来,见到陈越在屋里,连忙把木盆放到一边朝陈越行礼:“公子来了,今日之事当真是多谢公子了,奴家乡野村妇也不会说些应景的话儿,若是有需要的今后尽管吩咐奴家便是。”
陈越满不在乎地道:“哪里的话,我又没磕着碰着,不过动动嘴皮子的事情,用不着谢我。”
宋三娘摇了摇头:“于公子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在我等身上便是救命的恩情。”
“法……哦,陈恩当日也救过我的性命,便算是扯平了。”
“不同的……”
宋三娘还要再说,却被陈越不耐烦地挥手制止:“此事休要再提,倒是你今后如何可有什么去处?”
经过先前一事,宋三娘与陈恩的事情肯定是要在街坊上传开了,虽说此时还没有出现程朱理学那般变态的礼法要求,但是回去之后也难免要被指指点点,再待在家中显然不合适。
陈恩在东华寺做知客僧的时候见识的人形形色色,宋三娘也从他那里听说过杭州城中几个恶少纨绔的事迹,却没想到陈越与从前听说的形象竟然相差如此之大,非但仗义轻财,而且还有提笔成诗的文采风流,现今更是施恩不图报,反而关心起受恩之人,这样的好人被传成这么不堪,真真是老天瞎了眼。
宋三娘心中想着都替陈越生气,看着面前的翩翩少年,感激与不忿糅合在一起,眼睛中不自觉地都渗出了一丝水汽。
陈越吓了一跳,怎么关心一下她的去处关心得要哭起来了?难道古人在这方面还有什么记忆里没有的忌讳不成?赶紧赔礼道:“陈越失礼了,若是刚才言语之中有什么冒犯之处,三娘不要往心里去,实是无心之失。”
宋三娘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擦了擦眼角道:“公子误会了,不是公子的原因……”
两人这么一闹,把陈恩惊醒了,见陈越在房中,挣扎着坐起来,道:“公子来了,请恕在下患病之身难以起身行礼。”他身上这时候不少地方被膏药贴着,行动倒还不如先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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