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程立,愿诸老不吝赐教。”
苏文清虽然心中不满,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点了点头道:“伯伦自吴山文会来,不知那边出了什么佳作?”
程立从怀中取出几张纸笺,恭声道:“吴山汤峪湖、郑幼常、张玉之皆有佳作。”
台上一人吩咐仆人到下面把纸笺取上去,几位老者互相传看,虽然心中都有不满,但是也不会昧着良心说这些诗词的坏话,传看过后都微微点了点头,难怪这程立如此有恃无恐,没想到吴山那边这次也是佳作频出。
不过台上几人自恃身份,台下的一众学子却都是年少气盛,两边既已生了龌龊,这时也不会跟他客气。
当即就有人阴阳怪气地道:“不知吴山出了哪些大作,还请伯伦兄为我等朗读一二,也好拜读学习。”自是做好找茬的准备,毕竟文无第一,就算是顶尖的佳作也未必找不出可以改进的地方来,要是当众给人改出几处,这篇诗词的分量自是大大的降低。
程立笑了一笑,他自己的词作还没有拿出来,先拿他人的诗词投石问路正中他的下怀,当即凭着记忆朗声北诵出来:“便与诸位一同评鉴,今日郑幼常出了一首《菩萨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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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听的有些百无聊赖,这些事情他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没有听多久学子们的争论就开始哈气连天,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走到栅栏围着的场地外围透透气。
栅栏外围挤满了游人,也都在就场中传出的诗词各抒己见,时不时地也会引发一阵争论,就如后世的“粉丝”一般为了自己所支持的才子文人或者诗词呐喊助威。
陈越走到这边来才发现人实在是太多了些,这么多人也实在不是透气活动的好地方,只得又转身离去。
“黄公子!黄公子!”身后起了一点小小的骚动,随后扩散开来。
陈越诧异地回头看去,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从人群里挤进来,看见他回头连忙又喊了一声,“可是刚才写出‘东风夜放花千树’的黄公子?小人是刚才关铺摊子的周二啊。”周二知道周围都是文人学子,也就改了称呼,在这里也不好再随便叫人家“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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