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你便去向他讨一坛他口中的好酒来。”
这样的赌资可以算是极不公平了,五坛福泰楼的黄娇酒对两人来说都算不得什么,但要开口向一个后生晚辈索要还不见得是否存在的“好酒”,对于他们的身份来可就是有些过分了。
对于发起这场关扑的老者来说,其实心里倒也不认为陈越真能有多少处事的能力,只是今日对方请客,顺便找个由头回个礼罢了,反正也是闲极无聊。若是当真侥幸能给陈越找个由头占了上风,哪怕是场面相持不下也能说是他赢了——这陈溪山当了这么多年官,那点珍藏佳酿可不是五坛大路货换的来的……
不过后者显然也并不在意,以陈越的旧例和今日的言语来看,输掉这场关扑是板上钉钉的事,五坛酒是小,权且当做娱乐一番也好,便也点头同意。
这边陈越与郑安对视良久,心里已经计较清楚,既然现在不可能当众找东西砸回来,那么再动怒也毫无意义。
忽的摇头一笑,见周围食客都看着自己这边,便朝着四周作了个团揖,洒然道:“诸位见笑了,庸才妒人,我等何必自寻烦恼,打扰诸位饮宴,还请宽恕则个。”
本来是他口出妄语,现在这轻飘飘的一句却又抢了先机,直接把郑安等人讽刺成是妒人的庸才,周围几座食客都嘻嘻笑着去望郑安那一桌,本来众人也就是抱着围观的态度,见有好戏要上台,大多都乐得配合一下,至于陈越是不是撒泼打诨,这跟他们可没有半文钱关系。
郑安到底还是年轻气盛,被一个连庸才都算不上的废材说成庸才妒人,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远做不到陈越那般挥洒自如。
郑安旁边一个帮闲见主家被欺,立马就跳了出来:“兀那泼才,谁不知你陈越肚里那点墨水连我刘林涛都比不上,还敢大言不惭说我家衙内嫉妒,有本事你发发诗性给我等‘庸才’看看?”
帮闲在宋代是一个非常发达的职业,大体来说就是市井中一群不务正业的泼皮,平时有外乡人来就是导游,碰到嫖客就是龟公,若有打听消息的也能充当探子,市面上的事什么都有涉及,不过这一位刘林涛是长年跟着郑安等人做些安排吃喝玩乐的,虽然不是郑家的人,不过这时候把郑安称作自家衙内也没人会去点破。
不过刘林涛显然没想到,堂堂陈家公子也会用上他们那套泼皮无赖不要脸的招数来,
“你自己都说你们是庸才,我还对牛弹琴干什么?须知阳春白雪曲高和寡,我作了诗词出来你们可能听的明白?没的污了我的口。”陈越一边吃着菜,一边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周围众人仿佛商量好的一般,一起哄笑起来,面子越下不来,好戏才能越精彩,可见中华千年的看客文化源远流长。
“你……”刘林涛毕竟只是一个帮闲,帮主家出出风头没关系,但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