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狮子山已经和敌军交火!战斗十分激烈,日军明显遭到重创!我军也有一定的伤亡!”
肖柏微微顿首:“马上给李参谋长发电!让他务必不可和敌军死缠烂打!得手之后立即撤出战斗!我们还消耗不起!”
“是!”通讯兵退了下去。
肖柏转头对传令兵下令:“发信号弹!准备全体撤退!”
“是!”
传令兵领命之后从腰间拔出信号枪,对空发射了黄色信号弹。
黄色信号弹是全体撤退的命令,肖柏目送黄色信号的亮点蜿蜒升起,他心里默默祈祷:‘牺牲的弟兄们,对不起了,我们人太少,无法把你们都带回去!等到胜利了,我一定给你们立碑!’
战士们带上受伤的伤员和一部分阵亡者的遗体,趁着天黑迅速撤离,彻底脱离了和日军的接触。
安庆机场的枪声渐渐平息下来,高桥良大佐正在为自己的联队怎么连续倒血霉感到郁闷的时候,突然传令兵前来汇报:“报告高桥大佐阁下!支那人已经全部撤退了!”
“八嘎!卑鄙无耻的支那人!他们就只知道偷偷摸摸来偷袭一下!根本就没有胆量和我们大日本帝国勇士面对面交锋!”
“大作阁下,我们追击吗?”
“给我追上去!杀光这些该死的支那人!”
台湾第二步兵联队和日军第六工兵联队的鬼子跟随在撤退的肖柏他们后面,像是疯狗一样紧追不舍。
肖柏带着队伍,故意从积水区撤退。战士们采取交替掩护法逐步撤退,机枪和迫击炮不断向后面的追兵射击。
黑暗中,一道道橘黄色的火舌从枪口吐出,打在没过膝盖的积水中不断喷起一朵朵水花;呼啸的迫击炮弹不时落下,在水中激起一道道冲天水柱。追赶过来的日军不断被机枪子弹和炮弹碎片撂倒在水中,大片的积水被鬼子的污血染成通红。
战士们一脚深一脚浅踩在没过膝盖的积水中,草鞋早已沾满了粘糊糊的泥浆,那种滋味要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日本人比他们更难受,沉重的军靴踩在淤泥中,变得更加沉重,靴子中灌满泥浆,使得他们举步艰难,每前进一步都要消耗极大的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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