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涵呆呆地了点头,而后才惊觉隔着一条电话线的对方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才悠悠地吐出:“虽不明,但觉厉!”
如果现在是动漫的话,画里的叶怀必定是踉跄了一下。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扶了扶额头,觉得自己和夏涵之间的对话挺好笑的。他摇头失笑,“谢安让你演的独脚戏?”
“就是提出了一个建议吧。”夏涵挠挠脸,“不过为什麽你会想到演对脚戏的方法?”
面对夏涵的问题,叶怀总是很认真地思索,然后他思索后得出的结论是:“忘了。反正那时觉得该这么做,所以就这么做了。”
他思考的时间有点长,害她不禁屏息期待,她裤子都脱了最后答案就是“忘了”。要不是隔着电话线,她必定当场翻他一枚白眼。
叶怀也自知自己的行为有点讨打,他摸摸鼻子补充道:“徐导嘛我没合作过,也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但独脚戏而言,对於张姵娴来说是足够了。”
对前者的陌生与对后者毫不保留的熟悉,尽管从他并没有什么意思,甚至连语气都是公事公办的,但夏涵还是忍不住觉得口腔泛酸。是花茶放久了?
夏涵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很有成为醋妇的潜质。
电话里的那个人没有发现夏涵噘着的嘴高得可以挂油瓶了,继续说:“反正都被谢安揭老底了,如果你想过觉得独脚戏可以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窍门,但你肯定这是最适合你与最适合这部电影的方法吗?”
最适合……吗?
叶怀挂线后,拿起另一条乾净的浴巾擦着头发,在他躺在床上放松而认真地与夏涵讨论问题时陈尉已经用后备房卡进入了房间。
叶怀嗅到外卖的香气,马上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弹了起来,走到陈尉身后对他手中的食物虎视耽耽,那眼神就像一只盯着肉的老虎一样。
连日来的赶戏让他疲惫得回到酒店时就一觉睡到竪日的傍晚,现在都下午六点了这才是叶怀今天的第一顿饭,也莫怪乎他就跟饿狼一样。
陈尉像挥苍蝇一样拨走了叶怀,才慢条斯理地塑料盒里的食物一一倒在盘子上。其实像叶怀这样在拍戏时连发霉东西都能塞进口的人,也不计较这些虚的,最重要就是吃得上饭就行了。但陈尉总是坚持拍戏已经够苦了,要是在生活里也不多追求一点,那过得还不如一个普通上班族呢。
虽然叶怀嘴上总是不以为然地笑陈尉“穷讲究”,不过他的这点心思叶怀还是收下了。
热烫的馄饨与炒米粉倒在陈尉精心准备的碗碟上,小笼包却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