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开始不理人了。任她怎麽叫他拿出门匙,他也像听不见一样靠在她的肩膀上,若不是他的睫毛还微微颤动,她真要以为他睡着了。
夏涵斜眼看着他裤袋的部位,内心挣扎良久。
毕竟她也不可能把他扛回她家吧。
而且也是他不回应别人的错啊。
纤手静悄悄地爬到叶怀的大腿上,颤啊颤的就怕摸到什麽不该摸到的地方。
幸好冬天的裤子挺厚,他身体的温度没有透过布料传到她的手上,这让她心安了不少。
轻轻揭开他的口袋,果然有一串钥匙悄然无声地躺在那里,等待她的临幸。
夏涵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探囊,取物。
很好,没有摸到奇怪的东西。
她抖着手把钥匙插入匙孔里,扭动,第二次踏进叶怀的家。
嗯,如果算上港都那一次那就是第三次了。
叶怀待在港都少说也有两个礼拜。他大概是不喜欢被陌生人窥探私隐的那种人,没有请钟点工或佣人,因此现在家里还是不免布上了一点点尘埃。
夏涵顾不得两人都没有脱鞋,径直就把叶怀扶到他的床上。才刚松一口气正打算打道回府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牢牢抓住。
她挣了几下,大掌依旧纹丝不动,而她的手腕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红印。
“不要走……”
叶怀的声音低得近乎气音,夏涵把耳朵凑近,才隐约听见这三个字。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廓里,熏得她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还没想到要怎麽解决,躺在床上的人手臂猛然用力,夏涵猝不及防,一个失衡便被拉倒。
天旋地转。
回过神来时,她已经伏在叶怀的胸脯上。夏涵挣扎着要起来,没扭动几下,叶怀就闷哼一声,手脚并用地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
空气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氛,夏涵觉得自己从头到脚趾都在发烫。
叶怀也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热。
口乾舌燥。
被扣在叶怀胸前的夏涵没有发现,传说中醉得不省人事的人现在双目睁开,神色清明,哪有一丁点醉酒之人的模样。
他把手指插/进夏涵的发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