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柠没有骗他,立马拿起外套往外走。
陈幼柠没急着跟去,她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扎好头发,又往唇上涂了口红。
柯嘉恒真用力,咬得她嘴唇又红又肿,隐隐作痛着。
出了洗手间,她看到摆放在茶几上半支红酒,两只红酒杯,其中还倒了大半杯。
许是不想打扰他跟姜蔓吧,所以才没接到电话。
柯老太太还是没挺过来,凌晨四点便离开。
有人悲伤哭泣,有人沉默不语,而有人事不关己。
陈幼柠属于后者,表情淡漠地看着柯老太太被盖上白布推入太平间。
三天后,老太太出殡,天空灰暗,飘着绵绵细雨。
加上又是十二月份,在南方这种湿冷的地方,简直是一种刺骨的冷。
每个来送老太太最后一程的亲戚朋友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风衣,嘴里哈着白气。
陈幼柠穿着一条黑色的毛衣中长裙,呢大衣,跟着继父柯正光,母亲柏玉皎站在门口感谢每个人又送走每个人。
直到将老太太的骨灰葬在慈德墓园,陈幼柠这才松了一口气。
“幼柠,你等下坐你二哥的车回去。”柏玉皎说完便同柯正光上车离开。
陈幼柠看向前面正与公司两大股东谈话的柯嘉恒。
黑色西装,连件大衣外套都没有,单薄但却挺拔。
他皱着眉头,神情黯然,手里的烟不断。
许是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