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足够的资本,在李唐朝堂上站稳脚跟。
这资本从何而来?
王德仁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荥阳郡。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已近深秋。
天地间充斥着一派萧瑟之气,肃杀,令人心寒。
不过在巩县城里,却显得极为热闹。
李府门前,张灯结彩,不时有车马抵达。
家臣们进进出出,更是格外忙碌……
李言庆徘徊在卧房外,显得焦虑不安。不时的停下脚步,向房间里望去,只是那厚厚的门帘,却挡住了他的视线。
杜如晦在一旁,不由得笑了。
他突然扭头道:“十五年前,我与养真初次相遇时,他尚是垂髻童子。不想一晃十五载,昔日鹅公子,竟也要为人父了……呵呵,这岁月端地不饶人,一眨眼,我也过了不惑之年。”
在杜如晦身旁,是一个中年男子。
闻听杜如晦的这番话,也不禁感慨万千。
“是啊,怎们兄弟三人,一晃也有十余年未曾相聚。”
他是杜如晦的大哥,名为杜幽客。此前他陪着杜楚客来巩县,不成想一到巩县,就被言庆扣留下来。
如今,杜楚客在麒麟馆担任教谕,虽不显赫,却也过得极为舒心。
院子外面的凉亭里,更聚集了许多人。除了长孙无垢的家人之外,还有言庆的朋友,长辈。
裴行俨抱着裴行俭,在一旁与人交谈。
裴仁基则拉着裴翠云的手,低声询问着什么。不过看裴翠云那羞红的脸,就知道是一些羞人的事情。
也难怪裴仁基着急!
言庆娶了三妻一妾,无垢的年纪最小,却最先有了孩子。
而今,连毛小念也怀了身子,可作为年纪最长的裴翠云,却毫无动静。这也不由得裴仁基不担心,轻声问着裴翠云,言庆是不是欺负你了?或者是不疼惜你了?否则其他人都有了身子,你为何没有?
裴翠云连连摇头,表示言庆对她非常体贴。
只是这怀孩子的事情,还真就说不准……
她只能红着脸,听着老爹的唠叨,并不是点头,表示接受。
“这都大半天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你急个什么?当初丽珠产子的时候,不也是等了许久?”
裴行俨和姚懿薛收嘀咕着,突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地,四下张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