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免心动。听说你来洛阳,我就着人在这里等候。怎么样,可曾见过段姥姥?有何收获?”
樊子盖,和段达似乎不太合拍,竟公开称呼其段姥姥。
其实洛阳人都知道,段达好称樊子盖为杀胚,樊子盖则喜欢呼他做段姥姥。
李言庆心里暗自发苦,实不知樊子盖找他前来,究竟是什么用意。但他听得出,两人似有矛盾。那樊子盖现在把他找来,岂不是等于把自己,放在了段达的对立面?若早知这样,言庆定会设法拒绝。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言庆也不好再后悔。
心里暗自叹口气,说道:“段将军似乎对小将颇为不满,言辞之间甚冷淡。所以小将汇报完毕之后,就告辞离开,何来什么收获?”
“哼,果然如此!”
樊子盖笑了,“段姥姥看起来,已经做出了决断。”
他从釜中舀了一勺酒,给李言庆面前铜爵中注满,而后扭头轻声道:“开船!”
小船轻微摇晃了一下,缓缓离开小桥。
循着洛水,沿着洛浦而行。
初春时节,细雨靡靡。
两岸翠柳,竟似笼罩上了一层轻纱的少女,亭亭玉立,随风舞动。
樊子盖喝了一口青梅酒,对言庆道:“我三日后将要动身,奔赴河东。老张过世后,我本想推荐你接任讨捕大使一职。只因你有名望,而且几次大战,颇有斩获,本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可不成想,我突然被调往河东,不免有些措手不及。
本是一番好意,如今却变成了一桩坏事。我原本已经说服了老卢,你接任讨捕大使一职,也算有了眉目。但现在,又变得有些麻烦……你这次前来洛阳的目的,我心里也很清楚。老卢那边你不需要担心。可是老元和段达,恐怕会支持王世充。你的麻烦,可是不算小啊。”
言庆闻听,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元文都,已经有了决断?
他倒也不想隐瞒此行的目的,同时也隐瞒不住。
他就是来洛阳跑官的!这种事情,谁又能看不出来呢?
虽然不知道,樊子盖为什么愿意帮助自己,可是言庆,心里还是非常感激。
他抬头问道:“樊将军,难道真的无可挽回?
小将也知道,自己资历不够。可小将斗胆一言:这荥阳郡下,非小将,无人能担当此重任。
王世充,小将不了解。
但小将和蚁贼有过交锋,对荥阳郡的情况,也了然于胸。如若小将出任河南讨捕大使,不出一载,定能平定瓦岗。”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