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是由他一力承担。
如果不是他,这六年来,恐怕会过的非常辛苦吧……
母亲虽说不太满意,可毕竟是父亲的遗嘱。而且那家伙也着实厉害,硬是在反出郑家之后,还混出来一个男爵。以至于窦郡守登门求亲,说明了妹妹会是以平妻身份,与裴娘子共侍一夫的时候,母亲先是表示生气,却随即答应下来。此次回来,连二哥恒安,亦不敢怠慢。
“无忌,无忌!”
窦奉节在渡口旁的一家酒肆门口招手,把长孙无忌从沉思中唤醒。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黑石渡。
长孙无忌连忙下马,走到马车旁边。
“母亲,渡口到了……观音婢,搀扶母亲出来休息一下吧。小窦找了一家酒肆,咱们先进食,而后渡河。”
车帘一挑,高夫人在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搀扶下,缓缓走出。
那少女的年纪,大约在十四五左右,瓜子脸,柳叶眉,一双大眼睛,脸颊上还生着一对的梨涡,更显出几分柔媚之色。也许是饱受岷蜀灵气滋润,她的肌肤细腻的,如同羊脂白玉。
脸上犹带着几分稚气和天真,小心翼翼搀扶高夫人下车后,少女好奇的向四周打量。
“小哥,这就是黑石渡吗?离巩县,还有多远?”
长孙无忌透出一抹关爱笑容,笑道:“不远了!等过了晌午头渡河,估计一两个时辰,就能抵达。
好了,你那小哥哥如今还不知道观音婢要来,等他看到你的时候,不定会有多么吃惊呢。”
少女闻听,粉靥羞红。
高夫人不满道:“无忌,怎么又拿你妹妹开心?”
长孙无忌的心情顿时大好,连连道歉。
这时候,窦奉节也走上前来,请高夫人一家人,入酒肆休息。
那酒肆门口,挂着一面布幌子。不过和其他酒肆不太一样,别家的幌子上,要么写着酒,要么写着茶的字样。可这一家酒肆的布幌子,却绣着一只白鹅。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字样。
窦奉节业已长大,身高近八尺,生的眉清目秀。
巴山蜀水给他增添了几分秀气,虽则生的肩宽背厚,却不会给人以粗鄙感受,更像是一个邻家的大男孩儿。
“奉节哥哥,这家酒肆,是不是长于烹鹅?”
坐下来后,长孙无垢好奇的询问。
只问得窦奉节噗的一口水喷出,而长孙无忌,则是咳嗽连连。
“可能是吧……说不定日后还需观音婢,你亲自烹鹅呢。”
高夫人秀目一瞪,“无忌,休得胡言乱语。观音婢,莫要听你哥哥胡说八道,这幡上的鹅……”
一名酒肆的伙计上来,接口道:“这位娘子,这幡上的鹅,是我家公子的标记,您可不要胡说,弄不好会惹出乱子。”
“你家公子,很霸道吗?”
伙计有些不高兴,“小娘子,我家公子乃荥阳郡鼎鼎有名的善人,和‘霸道’二字无关。只是你们刚才的玩笑,实乃对我家公子不敬。故而我才好心提醒,若是在巩县,只怕会立刻赶你们出去。”
长孙无垢好奇问道:“那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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