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
“言庆,你疯了?”
这一次,连谢科都忍不住惊呼起来,“若是偷袭,我们尚有胜算,可这强攻,岂不是送死?”
郑言庆笑道:“兵者,诡道也!”
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谢科和窦孝文,不知该如何劝说。两人相视一眼,苦笑着连连摇头。
“既然你要发疯,那我们就随你疯这一把。”
“谁说我要发疯?”
郑言庆正色道:“山人,自有妙计。”
他招手示意窦孝文过来,指着地图,耳语一番。窦孝文连连点头,但脸上却未流露出开怀之色。
相反,他眉头紧蹙,听郑言庆说完之后,苦笑道:“这样做,成吗?”
“成与不成,不试一试,怎知?”
而后,郑言庆又招手示意谢科附耳过来,在地图上比划一番之后,谢科的眼中,依旧带有隐忧之色。
“好了,你们既然要和我疯这一把,就听我安排。
想当年,此计可是曾令魏武帝丢盔弃甲,狼狈而逃,从此天下三分。今日,我只是效仿先贤,虽则我们无法与孙刘相比,但高句丽人,也比不得魏武帝。所以,此战胜负五五之分,若不尝试一番,岂不让高句丽人耻笑?”
“你说先贤曾用此计?但不知是哪位先贤?”
谢科在离去之时,忍不住低声询问:“我也曾读过三国,但印象中,似乎无人用过此计吧。”
言庆嘿嘿一笑,“此乃天机,怎能泄露。”
说起来,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郑言庆越是如此,谢科反而觉得心安了……言庆熟读三国,能写出三国演义。他说有,那想必一定是有的。至于真相?谢科反而不急于去追问了。
长口镇军主,名叫渊伽罗,是渊太祚的族弟。
自平壤之战结束之后,渊伽罗奉命驻守长口镇,以监视百济人的行动。眼看着前方战事如火如荼,高句丽人捷报频传,乙支文德更大破隋军三十万人马,乃高句丽从未有过的大胜。
偏偏他驻守在长口,整日无事可做。
百济国小心翼翼,不敢触高句丽人之锋芒。这也让渊伽罗愤怒不已,几次向他族兄请战,但都被渊太祚驳回。理由是:长口镇乃高句丽南方重镇,如今战事未息,不可以掉以轻心。
话虽是这么说,可眼睁睁看着乙支文德、乙支生等人接连立功,渊伽罗又怎能平静?
族兄渊太祚,如今远赴元山,围剿隋军残部,并顺道与新罗大军汇合。渊伽罗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长口镇,借酒浇愁。
这一日,他正在城中饮酒,忽闻麾下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