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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邈不再理他,拉着言庆的手,往后殿禅房行去,“言庆,你来的正好,我为你引介一位高人。
呵呵,说起来你和他还有些关联呢。”
“和我有关联?”
郑言庆愕然,刚要开口询问,却见孙思邈拉着他,身不由己的就往后殿行去。要说言庆练功多年,这下盘稳得很。寻常人莫说要拉着他走,就算想要把他推动一步,都会感觉吃力。
然则孙思邈拉着他,好像毫不吃力。
郑言庆与其说是自己在走,倒不如说是随着孙思邈的牵引而行。
“女施主,后殿重地,恕无法招待,还请女施主禅房休息。”
朵朵想要跟着去,却被一名僧人拦住。
郑言庆扭头对她说:“朵朵,你就在禅房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你。”
朵朵无奈,只好带着雄大海和两头獒犬,随着那僧人到偏房休息。而赵希谯则随着其他人,去整理仪表。
言庆随着孙思邈走出后殿,两人穿过一片竹林。
沿着林间碎石小径,但闻耳边传来阵阵木鱼之音。
“孙真人,你带我去见谁啊。”
“呵呵,到了你自然知晓。”
两人很快就来到一处幽静的禅房外。日光洒在庭院,院中杂草丛生。草叶上,还沾着晨间露水,幸好郑言庆穿的是一身僚人服饰,若是穿着平日里的衣装,只怕衣襟会被露水打湿。
院子里有一幢禅房。
门廊上坐有两人,一个曲肱高卧,一个盘坐蒲团。
那曲肱高卧者,是道家装扮,半眯着眼,似在熟睡;另一个则是老僧模样,盘坐门廊上,若亘古石佛。一手金刚手珠,看似缓慢实则转动迅速,一手木鱼槌,隔许久才轻击木鱼一次。
这一僧一道,形容怪异。
孙思邈示意言庆不要出声,两人在一旁门廊上坐下,静静看着僧道。
笃!
足足一盏茶的工夫,木鱼轻响,僧道同时挣开了眼睛。
“老和尚,你输了。”
老僧一笑,“袁真人,贵客临门,若再继续下去,岂非失礼?”
道人扭头看了一眼孙思邈和郑言庆。当目光落在郑言庆的身上时,他微微一怔,一双细长双眸,露出阴柔的光亮。
“你是谁?”
“袁真人,他就是我曾与您说过的郑言庆。六年前您途径洛阳,未能与他相见……”
道人一摆手,手指不断变化,目光依旧落在郑言庆身上,语音极为轻柔道:“你究竟是谁?”
“我……”
不知为何,言庆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