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天,这屋子里的气味,可真难闻啊。”
原来,郑言庆早在巢元方为他服下九九丹后,以针灸之术将他救醒,基本已无太大的问题。只不过由于他是心脉受伤,所以需要慢慢调养,非一日可以痊愈。
郑言庆在醒来之后,询问了自家的情况。
连同随从奴仆,加上十五名郑府家将,死伤惨重,活下来的,除党家三兄弟,谢弘叔侄和沈光小念之外,不过寥寥四五人。而其中残疾者,就有三个人,剩下一人虽无残疾之忧,但也缠绵病榻之上,估计没有个百余日,休想恢复正常行动。
郑言庆重生十载,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三十余人啊,三十余条活生生的性命就这么没有了?
郑言庆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所以,他一定要把这一局扳回来,不仅仅是白衣弥勒,还有那在暗中指使白衣弥勒的人。
要想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做足功夫。
所以郑言庆一面派沈光秘密前往荥阳,通知郑世安,已安定郑世安的情绪。当听说房彦谦即将前来的消息,郑言庆立刻安排了这场好戏。他知道,房彦谦是个感情很内敛的人,虽然从未向他表达过什么善意,但是他会用行动来为他报复对手。
白衣弥勒?
郑言庆不认为以他自己的力量能够对付得了。
那么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就是通过官府的力量,狠狠的收拾这邪教组织。
可惜,到目前为止,这白衣弥勒都隐藏的很好。
既然找不到他们的头目,那就要从他们的根子上挖。邪教组织藏于民间,那我就动用官府的力量,把你生存的土壤清空。只是天晓得,这会引发出什么样的腥风血雨?郑言庆不会去在意,也懒得去在意。他现在所考虑的,是如何在这件事情上,再获取更多的利益……
“谢家叔侄都还好吧。”
“谢弘先生昨天傍晚走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必须要返回阳夏,禀报家族。”
“哦!”
“不过谢科还在这里,他的腿受了伤,一时半会儿下不得榻,所以留在这边。
嘻嘻,谢科今天晌午还说要来找你呢。我告诉他重伤昏迷,现在见不得客人,他表现的可是非常紧张。”
郑言庆点点头,“你告诉裴梓,让他外面盯紧一点。
对了,给我准备一点吃的。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只是肚子好饿,边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