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更重要的,郑言庆要是出了事情,他的前程也就完了。
看着昏迷不醒的郑言庆,达奚善意此时的心里面,紧张万分。
房彦谦叹了一口气,向在郑言庆旁边跪坐着的毛小念问道:“郑公子,一直未醒吗?”
毛小念泪涟涟,脸色苍白,似乎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劲儿。
她轻声道:“回房大人的话,前两天巢元方巢先生曾为公子服下九九丹,并以特殊手法,针灸我家公子。当时公子醒过来之后,吐了两口血,精神倒缓和了一些。
可是当晚,公子就吵吵着要看书。
我就随手拿来一册给他,结果公子看完两眼之后,竟再吐鲜血,而后昏迷至今。”
“郑公子,看得什么书?”
“哦,好像是当年薛公子赠送的书籍,请大人稍等片刻……”
毛小念说着话,手忙脚乱的从一旁翻出一本染血的书册,恭恭敬敬,呈给房彦谦。
这是一本薛道衡诗集,收录的大都是薛道衡早年作品。
这本诗集在市面上有流通,并不足为怪。房彦谦目光一凝,扫过书册上的血迹,而后缓缓将书册翻开来。这本诗集,与市面上流通的有所不同,就是在最后,收录了去年末,薛收所做的《太平论》。纸页上的血迹,看上去是触目惊心……
很显然,郑言庆是在看这篇文章时,出了事故。
对于这篇太平论,房彦谦倒也阅读过。
他脸色陡然变得格外庄重,看罢之后轻声问道:“公子昏迷前,可有什么言语?”
“好像是说什么当立,在什么甲子。”
“黄天当立,岁在甲子?”
“啊,就是这一句……当时公子看罢后,脸色变得很难看。后来不停的嘀咕这两句话,突然就昏迷过去。”
“我明白了!”
房彦谦起身,拿着那本书册,示意张琮和达奚善意走出房间。他轻声道:“达奚县尉,你是最先抵达白雀寺,可曾发现什么古怪之处?”
“回大人,末将到白雀寺的时候,贼人已经散去。
那观音大殿中,到处都是死尸。末将发现,除了郑公子的随从以及家将之外,余者尸体,全都是白衣打扮,胸前配有赤色莲台。末将与张县令从未见过这样的装束。
后来还是从一吏曹口中得知,在去年末时,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