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愣一下,白一轻笑,“你这说法倒是新鲜。”却形容的该死的贴切。
只听薛暖继续道:“说句比较直白的话,其实我们这些执行任务的人在大多时候,不过就是某些发动这个事件那些人的棋子罢了,不过。”
嘴角的弧度悠扬,带着点点的冷意,“但,即使作为棋子,在任务结束,见到那些所谓棋手那张不敢置信或者无法接受结果的脸时,倒是有点好玩。”
“有些时候,我倒是挺愿意当棋子的。”
薛暖觉得,那样的时刻,才是最有意思的。
白一侧头看了薛暖一眼,看着她嘴角挂着的那抹怪异弧度,“许多时候我倒是觉得,你和我才该是一国的。”
“那只是你觉得。”放松着身体,薛暖转头看向右侧窗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声音幽幽,“咱们俩,还是当敌人的好。”
“能一起吃饭的敌人。”白一呵呵一笑,无奈。
薛暖回头看他一眼,又看向窗外,“这样也不错,不是吗。”所谓,有何不可。
薛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白一之间,竟然也能成为默契十足的——敌人。
嗯,当然,说朋友,也无可厚非。
有时候这些东西,不过是称呼罢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道底线,只要不超过或者触及那条底线,便够了。
虽然她痛恨白一背后的那个人,但是却无法讨厌上白一。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白一忽然不像理她。
莫名无话,车内安静,车子就这么直直的向前开着。
“决定好去哪吃了没?”最终,还是白一先开了口,某暖正趴在车窗处发呆。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附近啥地方好吃。”半响,薛暖回头,“你也知道,我初来乍到。”
“白先生有什么好推荐?”
“你确定要我决定?”白一没有看她,只是专心的开车。
“no,不是决定,是建议。”可以发表意见的建议,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要吃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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