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何况,宓芬觉得,宓善没胆子这么做。
她顶多就是勾上了瑞王,想提前跟他打好关系,在入宫后有个靠山。
殊不知,做得再多也是徒劳。
皇帝就快死了,宓善,没几天活路了!
庭院里,花香四溢,温酒小菜,摆了满桌。
烛火映红了宓善娇嫣的容颜,看得李遇半点移不开视线。
“善儿,来,再陪我喝一杯。”李遇在杯中斟满了酒,端起送到她手边。
“瑞王,您喝多了。”
“不多,酒逢知己千杯少,你今天能来,我真的高兴。善儿,我盼着以后天天都能邀你来相会。”
“你我男女有别,一次也就罢了,再见,恐怕不合宜。”宓善循循善诱,将话题引到自己想去的方向。
“这有何难,改日我便亲自去求你父亲,让他将你许给我。父王那边,更是不在话下,我有什么请求,他从来都会答应我的。”李遇看来是真喝多了,眼里闪着亮亮的碎芒。
“那,若我是你父王的女人,他也会同意么?”
“什,什么?善儿怎会是……”
“我是即将入宫的秀女。”
酒瞬间清醒了大半,原本伸出去想握住女人的手,也在半空中停住了,瑞王愣了足有片刻,才大着舌头重复:“你,你是秀女?”
宓善不语,只轻轻点头。
眸中盛着盈润的光泽。
她有期许,但,他敢吗?
“父王的女人……”哪怕是酒壮怂人胆,瑞王也很清楚,他拥有的一切都是他老子给的,若是得罪了皇帝老儿,公然抢走他的秀女,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将他老子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不行……这不能够!”
宓善:“……”她就知道。
就没完全指望只靠他,纤细的手指在长袖中一笼。
一只毛茸茸大眼睛的小蜘蛛便悄然从袖子里爬出来,跳上了瑞王的衣襟,在他醉得浑浑噩噩不清醒之际,悄无声息攀上了他的脖颈。
张开小口。
齿牙没入肌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