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
“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长姐?我看你是知道自己要进宫了,眼睛都长到天灵盖上去了,得意忘形起来,越发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宓善蹙眉,只觉她这脾气发得没由头得很。
“你跟张涧月在花丛里鬼鬼祟祟背着我幽会!他已是我的人了,你碰他之前,问我的允许了吗?
呵,骚狐狸生出来的小狐狸,就是改不了勾引男人的劣根性!张郎也是被你这副清纯的外表给骗了!”
“我怎么越听越觉得长姐是在骂自己呢。你说的这些,我没有做过,不知昨夜,是谁在床上,碰了不该碰之人。”
“你,你胆敢跟我顶嘴!真以为自己马上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好东西轮不到你,你这辈子,只配被我踩在脚下!”
“天气这么好,可惜总有不识时宜的狗,无端端犬吠个不停,真吵。你说完了吗,说完就让让。”
这分明是在讽刺她是狗!
宓芬气得扬手就要打她。
手腕被抓住。
张涧月面色微冷,俊眸沉沉地望住她。
“大小姐冷静!我和善儿不过是说了几句道别的话,并非你说的那样不堪。”
“善儿,你叫得好不亲热。那你可知你的善儿,除了你还勾搭了不少人呢!
她可真是好本事啊!昨天下午借着去拜观音的由子,出去这么一会儿,就勾搭上了瑞王,
不仅让瑞王给她写了情诗,还热忱地邀请她去王府中相聚呢!”
宓芬说完,咯咯娇笑着,
示威般摇晃着手里的信件,
看着面色瞬间煞白的张涧月,笑得更欢了。
宓善也是眸光一变。
瑞王的信?
怎么到她手上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