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教训得是。”
瑞王惭愧,看了宓善一眼,匆匆追上去。
走了几步,宓善这边已经起来了,正要缓缓离开。
他忽又回头,
“慢着!还没问你的名讳!”
熏儿面色一变,紧张地看向小姐。
却见二小姐眸光一亮,一扫先前的暗淡无光,收敛笑容转身,恭顺谦卑:
“小女子姓宓,单名一个善字。”
“宓善……可是礼部侍郎宓修言家?”
“正是家父。”
“好,我记住了,你走吧。”
瑞王看着她上了轿撵,适才满意地转身离去。
“小姐,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你的名字啊!万一他来宓府找你麻烦怎么办!眼下选秀在际,可不能出什么岔子了!”
熏儿急得团团转。
方才瑞王和太子的阵势,把她吓坏了。
“我只怕他不来呢!”
宓善幽幽叹了句。
“什么?”
熏儿追问,二小姐却又沉默不语了。
她叹息,总觉得二小姐和从前不太一样了,似乎经历了许多,有种沉淀后的气质。
有时候她也搞不明白,二小姐在想些什么。
拜完观音娘娘回去后,宓善等了一天半,没等到瑞王的消息,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便拿着剪刀和花肥,到庭院中去修养花草。
穿梭在花红柳绿间,
专注地只做这件事,能让她感到心绪宁静。
不知不觉,面前多了一双白色靴子。
宓善抬起头,看见了熟悉的那张脸。
张涧月目光含着歉疚,阖动着嘴>> --